感,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沈愉差点被自己这个想法惊掉下巴,所有物?她?
要知道,她是靠着死皮赖脸和精打细算才能和傅临渊处于现在这种距离的,否则早被他扔到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去了。他差点连她叫什么都没记住,更遑论什么所有物。
她可真是太自恋了。
沈愉清了清嗓子,关切地问:“傅总还好吗?”
“你指什么。”
“就……傅时予的手指。”
沈愉不了解傅家的具体情况,但是她听说过,傅家老爷子非常疼爱傅时予。虽然傅临渊和傅时予都是他的孙子,但是一个孙子把自己非常疼爱的孙子的指头剁掉了,老爷子肯定会生气的吧。
况且傅柏还说了,让傅临渊自己去和他爷爷交代。
“哦,没事。”傅临渊语调淡淡。
他的脸色语气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就是懒散了一点。沈愉和傅临渊一起坐过几次车,傅临渊基本都要在车上处理公务,现在他就是斜靠在椅子里,休息。
沈愉觉得很正常,平时太忙碌的人是要挤出些时间休息。
沈愉没再说话,傅临渊半敛着眼睫,看她的侧脸。
夕阳从车窗斜斜照进来,勾勒出她的侧脸轮廓,流畅而美丽。她脸上还有细小的绒毛,在这霞光中,添了几分温柔的幼态。睫毛长而卷翘,眨动的时候眼型也会跟着圆润、平直的变化。
明明就是个毫无攻击性的漂亮姑娘,竟然也能有那么凶残狠戾的模样。
傅临渊又想到刚才看见她打那个男人的时候,毫无章法,只是简单的拳脚相加,像是小孩子在发泄怒气,纯粹又憨直。
就像幼崽元帅第一次对他扑打撕咬的场景。
不过也有差别,元帅遇到的是他,所以元帅败了。她面对的是个废物,更何况身边还有那四个他的保镖,她可以随便发泄。
但凡换种境遇,可没这么简单了。
“学过功夫吗?”傅临渊忽然问。
他知道她明显没学过,可就是想看她窘迫的样子。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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