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衿儿的体质,要是她走丢了我们怕是一辈子都找不到她。等等,姐姐给她带了心铃,师尊,你可留意过铃声?”
“铃声.”
姜河眼神恍惚,他似乎在某一刻,听见嘈杂的铃声。
但这层记忆,便如他脑海中的部分记忆一般。
隔了迷雾,让他捉摸不透。
固然脑海中的记忆只是似乎听见,但姜河确信,他的确在某一刻听见过铃声。
姜河神色忽然僵硬。
在孙礼在时,他还给孙礼介绍过衿儿。
而他又听见过铃声。
那衿儿.不就只能还待在那里,亲眼看着他亲着苏苏的小嘴,哄骗着她给自己喂奶。
让衿儿,自己疼爱的小徒弟在他身边,将一切看得纤毫毕现。
不.绝对不可能。
那么点大的房间,他怎么可能会忽视活生生的人。
就算衿儿再会敛气,可也不会隐形。
姜河强行给自己找着解释。
“师尊?可是心中有眉目了,等等,我去联系师姐吧,心铃是师姐炼化,能够感知位置。幸好师姐早早就考虑到衿儿的体质。“
白旻心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道。
拿出元夏给她的传音玉玦,输入灵力。
两人等了好一大会儿,也没等到姜元夏的反馈。
姜河了然,苦笑道:
“你师姐怕是有要事处理,否则不会走这么匆忙的。”
元夏本来是想趁着旻心装作师娘,好好的教训下她。
结果还没来得及教训,就收到神感教的命令赶回去。
若非是极为紧迫的要事,元夏一般都是能推就推。
……
屋漏偏逢连夜雨。
正当此时,远处忽然爆响一声轰鸣。
随之而来的是云溪宗宗主怒喝声:
“哼,青阳仙宗的余孽,竟然孤身来我云溪宗!”
“哈哈哈,若非妖女在此,尔等又怎么可能发现我?”
擅闯云溪宗的人,竟然是陈舸!
他来到这里的时机微妙。
恰逢月华殿势力推出云溪宗,而神感教身处河州为数不多的金丹真人,又赶往追杀青阳仙宗的两位金丹长老。
此时云溪宗正是最为空虚之际。
而云溪宗宗主又是一介靠海量资源才晋级的金丹真人,实力平平。
纵然陈舸是筑基圆满,但以他的天资和底蕴,跨境一战未可不行。
森寒的剑气黑线,再一次环绕天幕。
然而此时的黑线,比之曾经多了几分暴怒。
赤袍老者下意识的避开黑发少女,
暗暗咂舌,先前急唤了圣子好几次,她才姗姗来迟。
来的时候,面上表情就极为不虞。
莫不是干扰了圣子的好事?
他每次见善法圣子,她面上总是冷冷清清,没有任何表情。
从未有过今天的不快。
陈舸眼睛微眯,神情癫狂:
“哦?从未见过你这妖女如此恼羞成怒,啧啧,不过有你这妖女陪葬,我死也值了。可恨,你竟然没去追杀他们,还特意藏在云溪宗。呵,还真让你逮住我了。”
“恼羞成怒,或许吧。可特意?”
黑发少女不咸不淡地反问道,似乎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正当她准备解决陈舸,忽而犹豫了半瞬。
终归只是捏了一道黑线,凄冷地切向陈舸。
“呵,如此小觑我。就连善法殿的秘法都不屑用吗?”
陈舸心中窝火。
就算是金丹期的月华对付他,都得手段频出才可压制他。
可到了姜元夏这里,反反复复就是用那一道真仙剑影。
更让他憋屈的是,就此一招,就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非今日他有底牌,否则堂堂诛魔殿大弟子,就这般耻辱死去。
“嗡!”
云溪宗护山大阵忽然极致运转,那道黑线还未冲向陈舸,便停滞在虚空中颤抖。
被无尽的符文压制,消磨在虚空之中。
“不好,圣子!这贼人竟然窃走护山大阵禁法权柄。”
赤袍老者惊骇,自先前他就察觉到大阵久久未曾响应。
但是他心中有鬼,自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云溪神树乃支撑护山大阵的阵眼,但他与月华暗中在神树布局,只当是因此影响到护山大阵。
却不料被陈舸夺走。
陈舸畅快笑道:“楚彦光,人在做天在看。你昔日用阵法暗算老宗主,却没想到今日也有此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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