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夏对他的话,一向很认真的。
他可不想趁着元夏还困囿昔日的臣服恐惧,而对她做过分的事情。
“哦还有其实,元夏问的是,师尊对元夏的手艺还满意吗?”
少女期期艾艾地道。
那双微凉的小手忽然又摸向他的脖颈,慢慢揉着。
没了衣物的遮蔽,能清楚感受到她小手的柔滑。
姜河恍惚了下。
元夏在乎得并不是那些精血,而是她的按摩。
比起元夏,自己竟然更关注起身外之物了
“很不错,比以前进步多了。要是以后每天都能让元夏按按肩膀,不知有多舒服呢。”
少女不由得轻笑出声,心中默默将这句话记住。
又是有些幽怨地道:
“所以,师尊能教元夏绘制符箓吗?其实吧,师尊不愿意也就算了,只是元夏看见旻心能被师尊教导,有点羡慕而已。”
姜河可不是顾此薄彼的偏心师父!
而且刚刚还麻烦了元夏,总不好继续推辞。
原来这丫头只是因为旻心被自己教了,才提出这个要求。
这下,他硬着头皮也得班门弄斧一番。
姜河无奈地点了点头。
……
而在房间内。
凤仪听着面前这个金发少女,将这些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不自觉地一边听着,一边点头。
原来,自己这个妹妹,这些年过得这么苦啊。
而且这家伙又笨。
从小到大不知被多少人骗过。
嗯.说不定还是别人故意派人愚弄她。
这样想来,那时以为自己是骗子,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才怪!
事情如何,全不是靠她一张嘴红口白牙说着,
曾经凤严对凤苏苏可谓是有求必应,对她那么好,凤仪才不信凤严想血祭凤苏苏!
“哦哦,你是说,你当时想着我比你还惨,就没忍心杀我,更没向凤严告状?而你打的那个丫鬟,也是凤严的眼线,后面也是她告密的?”
凤仪配合的反问着。
事先,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凤苏苏。
可现在,莫名其妙的就觉得凤苏苏很诚恳,不是在骗她。
“嗯嗯,凤仪,那时我羞辱你,实在是对不起。因为我以为你也是那群想要欺负我的人。”
凤苏苏泪眼涟涟,揉着凤仪身上的红痕。
对着红痕哈着气,坚定道:
“凤仪,你放心。我不会让姜河再欺负你了。”
凤仪并不知道,以凤苏苏的性格,能说出这种话要付出多大的决心。
她望着少女哭得红肿的鼻头,不由得有一丝心疼。
但这只是血脉相连,非她所愿!
凤仪脸上表情稍微柔和一点:
“其实,那一次你放过我,结果我还想杀你报仇。我也过于激进和愚钝了,单凭用嘴就想说服你。真该想办法,和你进行血脉鉴定才对。过往种种,都已浮烟,多说无益。”
“呜呜呜,凤仪,你之前是不是被姜河欺负得很惨啊。”
少女心疼道,她神色怅然,
“其实在以前,我就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时常会莫名其妙的难过,开心,亦或者痛楚。比如你那时被我羞辱,我心头也沉甸甸的.现在才发现,这是因为我们是同胞姐妹,心灵相通。”
“前一阵子,身体就奇奇怪怪的现在想想,那时候应该是姜河在折磨你。唔,幸好是姜河在折磨你”
凤苏苏有些庆幸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她可不想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被除了姜河以外的人欺负。
凤仪嘴角抽搐,这个妹妹被姜河洗脑,实在是没救了。
至于心意相通.这要是真的。
岂不是她之前忽然感觉凤苏苏很诚恳,是心意相同,才让她有这个感觉。
也就是说,凤苏苏没骗她?
凤仪无法接受这个可能,忍不住反驳道:
“呃,双胞胎之间,可不一定有心灵感应。盖因谣言大肆传播,配以某些巧合之下,就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这方面联系,弄假成真。“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是谣言呢。我相信你,因为你是姐姐嘛,姐姐懂的,一定比妹妹多。”
凤苏苏鼓起勇气,目光诚恳地望着凤仪。
试探地用了姐姐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