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姜河想的截然不同。
沾湿他胸襟的并非泪水,而是口水。
少女在他怀中,抽动鼻子,并非啜泣。
而是像四年前那般,近乎贪婪的吸食着每一寸气息。
连同不大的小嘴,都奋力张开到极致。
元夏就是这么卑鄙呢。
会欺骗师尊,想尽一切办法,只为了能与师尊多接触一会。
她能感受到师尊的手,正在轻轻拍着她的背。
而自己低下的眉眼,将所有的龌龊心思都遮得严严实实。
得以在神志清醒的师尊面前,掠夺他的气味。
“呜呜.呜?”
凤仪哭着哭着,忽然感觉些许不对劲。
上一次感觉不对劲还是昨晚。
然后昨晚就发生了那么变态的事情
怎么这姜元夏也哭了起来?
这对师徒,又在玩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可恶!
她凤仪才不会安心当这对变态师徒调情的工具。
听到姜元夏的抽噎声。
凤仪哭不下去了,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怒视道:
“算我认栽!有屁快放,你来找我是干嘛?是想像之前一样折磨我吗?别搁这里演戏!”
“你知道就好。”
姜河松开黑发少女,拍了拍她低垂的脑袋。
走到凤仪面前。
凤仪和凤苏苏这对姐妹,容颜堪称一模一样。
唯有神态有着区别。
而眼前的金发少女,纵然一脸决然,但却藏不住眼中的精明。
“我本想着,既然我握着留影石,有着你的把柄,而你和苏苏又是亲生姐妹。爱屋及乌,也不准备对你做什么。”
姜河一边说着,一边松开凤仪身上的绳索。
这绳索勒得极紧。
而凤仪的肌肤同苏苏一样,娇嫩到了极点。
勒出道道深紫色绳痕。
“呼。”
解开束缚的凤仪,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
昨晚。
姜元夏等姜河睡着之后,就把她丢到这里。
捆了一晚上,不可谓不折磨。
她活络着身子,一脸警惕道:
“你想干嘛?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你这种变态,什么都做了,还在这里装无辜!我只是易容成你的样子,又没干坏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姜河暂时没回答她,把玩了下绳索。
这绳索和他的囚神索有异曲同工之妙。
能封禁修士灵力。
或许是元夏仿照囚神索炼制,就连外貌也大差不差。
而在凤仪身上,他也察觉到在其神魂也被下了禁制。
元夏做事,可谓是小心谨慎。
她看似柔柔弱弱,但姜河明白。
能混到善法圣子的地位,绝对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那昨晚,为何会在自己百般叮嘱,神感教重重保护之下,还中了暗算?
姜河面不改色,收敛心中的疑惑。
将绳索递给身旁侍立的少女,望着那张似熟悉又陌生的小脸,缓缓道:
“你这叫没干坏事?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想干嘛?”
“干干嘛?欲加之罪,我怎么知道我要干嘛?顶多骗骗资源.”
凤仪梗起脖子,满脸不服气。
她之前想用云溪宗残党的事情威胁姜河,姜河知道有这回事,甚至好像比自己知道的还多。
这也就罢了。
说不定姜河在暗地里有自己的情报网络。
可自己的事情,从来没对别人说过。
任凭他如何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知道吧!
“你,喜欢女性对吧?当初装成我的样子,想偷摸摸的将元夏.吃干抹净,顺带掠夺走善法殿的资源。恰好元夏当时有些入魔,险些被你得逞,”
姜河想起久违的事情,心中也不由得冒出一股无名怒火。
他不敢想象,要是元夏遭遇了这种事情,以她混乱的精神和传统的性子。
恐怕会绝望到发狂,然后自裁。
不过幸好。
正常状态下的元夏是不可能被人蒙骗,那时她一是恰逢发病,二是没有和凤仪做过多接触,三是自己和元夏也有四年未见。
除了她伪装成天玑那一次,不过那时两人也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
凤仪因缘巧合之下,竟还让那时的元夏半信半疑。
“!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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