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旻心受了反噬,虽无关紧要,但也需修养一阵。
而且这丫头似乎是昨晚没休息好,在几人聊天到后半程时,就情不自禁打着哈欠。
修仙者也需要睡眠。
姜河没有继续打扰她,最后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和元夏一起出去。
元夏也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讲。
“元夏,你是有什么话说么?之前就对我使着眼色。”
姜河关上房门,透过窗朝内看去。
床上的白发少女,还努力睁着睡意朦胧的双眸,朝自己张望。
见他看向自己,又嘟着小嘴,一脑袋缩回被子。
赌气似的面对墙壁,将小屁股对着他。
不知今天是哪里招惹了这丫头。
导致她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
一口一个臭师尊,还给自己瞎编癖好。
妄图污蔑他光伟正的师父形象。
不过……被美少女喊爹爹,感觉好像还真不错?
坏了,被小色龙影响了。
姜元夏见自家师尊捶胸顿足,只当他还在惦记旻心的出言不讳。
她乖顺地低垂眉眼,解释道:
“师尊,元夏想说的是关于凤仪的事。之前凤仪不是.想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吗?今天我把凤仪带过来,交给师尊处置。”
“哦?也罢,现在没心情找她算账,但见见面,倒也无妨。”
姜河记忆犹新。
凤仪之前在姜元夏面前污蔑他,加以白旻心在旁添乱,配以种种误会。
让那时的元夏对自己拔剑相向。
可现在的他,真没什么心情去折磨凤仪。
主要是徒弟都在这影响他的形象。
“师尊,请随我来。”
姜元夏带着姜河,走向院中西侧的屋舍。
云溪宗配给的院落还是蛮大的,加上他这徒弟几个,非要睡在一起,连带着凤苏苏也和她们睡在一起。
导致不少房间都是空缺状态。
而西侧的屋舍,便被元夏用来暂时关押凤仪。
当姜河推开门,便看见一个金毛少女五花大绑地绑在那里。
嘴里塞着一颗铜球。
这颗铜球想必也是某种法器。
看似未经其他束缚,只是单纯一颗球,却把凤仪的嘴堵得严严实实,难以吐出。
元夏的法器,怎么都这么奇奇怪怪的
“唔唔唔唔唔唔!”
少女拼命蛄蛹着身子,想离姜河和元夏远一点。
她惊恐地瞪大双眸。
这两个变态.
今天又要当着她的面做什么?
还是要拿她做什么.
“这不是凤仪么?那天在玉玦里不是一直“呵呵”直笑,心情愉快得很啊。怎么今天,却这般作态?”
姜河抚掌笑道。
他的笑意,在凤仪眼中,堪称世界上最恐怖的笑容。
又见眼前的男人,捏住自己的下巴。
将自己口中堵塞了不知多久的铜球拔去。
“真恶心啊,凤仪。你这丫头,好像最喜欢干净了?”
姜河嫌恶的将这颗铜球丢掉,上面沾满了她的口水。
“你你要干什么?”
凤仪见姜河还捏着自己的下巴,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又听到他话后半截中的意味深长。
她眼眶控制不住溢满了泪水,哀求道:
“姜河,我再也不说你是变态了。求求你,不要用我.上厕所。”
姜元夏呆住,她神情既是兴奋又是紧张。
没想到,师尊还会这样羞辱别人
就是从前的她,都没资格经历这般的羞辱。
何等极致,肮脏,恶心的羞辱。
却又被师尊的气息充满。
“咳咳.什么用你上厕所,你脑壳装的是都是什么东西。”
姜河一惊,连忙松开她的下巴。
“可是,可是你明明就想这么干!”
凤仪忍不住啜泣哭道,娇小的身体因为恐惧缩成一团。
昨晚,他还让姜元夏做那事。
故意让自己看见。
今天又特意捏着自己的下巴说自己爱干净。
肯定不止是昨晚那么简单!
一定会进一步恶心她!
“师尊,不要这么欺负别人。”
黑发少女慌张地拉住姜河的衣角
她低垂着脑袋,红润小嘴不住喘着气,让声音都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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