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好似恍若两人。
姜河明白,这是旻心的金眸状态,如同丧失七情六欲,蕴含着一丝神性。
一般会在遭遇威胁,才会露出这般形态。
“旻心,怎么了.”
姜河如临大敌,玄黄珠慢慢催动。
有人袭击,姜河并不感到意外。
他们一行人潜在的敌人实在太多,云溪宗,月华殿,神感教乃至青阳仙宗,俱有可能。
可问题在于,他们是如何暴露身份的。
是自己留下了马甲么。
银发少女接过从天空中坠落哀鸣的剔透龙离剑,平静道:
“不认识他来了。”
在白旻心话语结束之时,自院外,淡淡笑声传来,似有所指:
“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玄衣青年背负长剑,气势凌厉。
剑眉星目,飘然洒脱。
一双锦白踏云靴,落在泥水之中,不染尘垢。
他漫不经心推开院门,朝着白旻心拱手。
然而,银发少女熟视无睹。
自顾自的捏着剑柄。
若不是姜河按住她的肩膀,恐怕她下一刻又要拔剑而出。
“萧兄?是你伤了我师妹?”
姜元夏不敢置信道。
纵然姜元夏对萧黯没有男女之情,甚至有些不喜,但也熟知他不是一贯惹是生非的人。
于神感教待了数年,手上从来不染血腥。
“都是一场误会。”
先前气势凌厉又不失闲散的青年,遇见姜元夏。
一身气势散入风雨,带着几分窘迫。
他干净利落的认错道,
“我见有人徘徊在云溪神树附近,似乎想对神树有所企图。念及神树今后是由姜圣子所执掌,唯恐有事,当即出手,却没想到是师妹。想来,是我误会了。”
姜元夏闻言,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偏信萧黯,问向白旻心:
“旻心,是这样吗?若有内情,姐姐一定帮你做主。”
银发少女抿了抿唇,眼睛不由得轻瞥向姜河。
分明少女站在雨中一副冷漠孤傲的样子,但姜河硬是看出几分可怜兮兮。
这丫头,被打伤了想必很疼吧。
以前被他扯着头发都会疼的泪眼汪汪,更何况被直接打到吐血。
姜河站出一步:“莫不是道一声误会就能揭过去?只是因为心中猜测,便可以随便打杀他人么?况且云溪神树与你又有何干系?”
萧黯欲言又止,无奈地望向姜元夏:
“这又是何人?姜圣子执掌下的云溪宗,比之前可是强了不少。就连门内新招收的散修,面对我,都敢仗义执言。不错不错,该赏!”
玄衣青年敬佩的拱手,随手探出一块上品灵石。
在手掌颠了颠,注意到姜河的目光。
他笑得不由更开心了:“怎样?这可还满意。上品灵石,对你这区区筑基初期修士,可谓是一笔厚财。”
姜河面色一沉。
而萧黯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收敛笑意。
将灵石从手中收回,挑眉道:“其实,我怎么可能猜不出你便是姜河呢?姜圣子昔日的师父只是见面,开个玩笑罢了。”
“萧黯!你既然知道是我师尊,为何如此大发厥词?”
黑发少女面色渐冷,自己的师尊,容不得别人贬上一分一毫。
只是
她的指尖微微发抖。
“姜圣子,我们相识已久,你又不是不知我为人生性不羁。所谓不打不相识,这下不仅和师妹认识,还和师父认识了。”
萧黯长笑一声,语带追忆,
“还记得我们曾经初见之时么.”
姜元夏慌乱的瞥向姜河,急斥道:
“不准说!”
“不说便不说,都依你”萧黯宠溺道。
姜河默默拉着白旻心的小手,冰冷冷的银发少女微探一丝眸光瞥向他,暗藏杀意。
我还不知道你这丫头.
虽然金眸状态看起来很瘆人。
但本质还是那个白旻心。
姜河苦中作乐,紧抓住她的小手。
那只柔滑小手在他手掌微只是微不可查的挣扎一下,也就乖乖蜷缩在他的手心。
“这小子有本座几分脾性。”
不动猿浑身不得劲。
小姜子,毕竟还是自己人嘛。
它开别人玩笑一向开开心心的,可轮到别人开自己人玩笑,就很不舒服。
况且他还打伤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