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墙中的一堵,开始分开,和中心区域连为一体。
这间房间里面四处是刑具,中间悬着一道铁链。
在其下,有道白色灵云,正托着一个娇小的金发少女。
少女色调和身边灰暗的牢房截然不同。
看起来精致可爱,皮肤白皙娇嫩,一袭金发灿灿生辉。
她此时睡的真香,四肢和八爪鱼似的,抱着一缕灵云。
嘴里不停嘟囔着听不清的梦话。
而这个少女,便是久违的凤仪。
这家伙,给自己惹出那么多麻烦,现在还睡得这么香。
姜河有些牙痒痒。
不过在看到她身上的伤势后,又不由得惭愧。
她身上穿着干净的善法殿弟子服饰,看不出身体所受的伤害。
但从肿了一大圈的屁股,和周围的刑具,可以看出她在这里遭受了不少折磨。
而凤仪是为了给自己办事,前来找元夏。
之后被元夏误会,才被打成这样。
姜元夏也瞧见她肿了一大圈的臀部,有些不知所措:
“啊这怎么回事。”
她用的可是刮骨鞭,注重与对受刑者的痛苦,而减少形体上的变化。
按理说不会肿成皮球。
虽然她确实尤其钟爱打凤仪的屁股就是了。
因为师尊以前,就喜欢打屁股。
比如以前衿儿还活泼的时候,经常给衿儿打的哇哇叫,然后饶有兴趣地看衿儿一边疼的路都走不稳,一边还倔强地跟着他走。
他再恶趣味的加快脚步,让小女孩急得直流眼泪,不顾自己的伤势,咬着牙迈着小短腿跟着他,让伤口不断崩裂,自己折磨自己。
又比如自己.
姜元夏呼吸忽然加重,她心脏剧烈跳动。
情不自禁地抓住姜河的衣袖,让姜河不明所以地望了她一眼。
黑发少女不自然地笑道:“师尊,元夏身体有些不舒服,让元夏抓一会吧。”
“嗯,已经伤到这个程度了吗.”
姜河轻轻搀扶着她的肩膀,少女的身体微微发抖。
之前可看不出来这么严重。
元夏一直都会强撑着不让自己担心,而现在,怕是撑不住才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态。
黑发少女偷偷看向身边男人的侧脸,似乎又看见曾经那个擒着玩味笑意的阴暗脸庞。
他喜欢调校她的身体,让她羞愧。
常常会无视她的哀求。
把护着师妹的她,被师妹敬慕看着的她,
当着师妹的面拎起她的脖子,不容挣扎的按在腿上。
打到血肉开绽,液体迸射。
前一刻还像母鸡护小鸡护着师妹,下一刻就意识不清说着求饶自贱的话语。
比如只能“汪汪”叫,又比如,用她平日难以言说的称呼喊师尊。
所以.
当初蛇尊者说她是狗时,她才异常的抵触和厌恶。
她.才不是狗。
以前的她只有不解和痛恨,可现在,姜元夏明白。
这只是,师尊对自己表达爱的方式。
否则,又怎么会让她喊爹爹呢。
这不正是把自己当做疼爱的女儿么.
而主人,师父本来就是徒弟的主人,天经地义。
虽然以前师尊确实过分了点,但他那时是双生魂魄,恶魂干扰师尊,让他稍微过分了点罢了。
可为什么师尊不是师尊啊
这样元夏也不能对师尊过分。
黑发少女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翻滚的欲望,但她绝不能再做出四年前的事情。
对师尊的愧疚和尊敬,强行将这股欲望压抑下来。
她双目不知不觉血红一片,只得学着自己的二师妹,将眼帘垂下,不让师尊看出分毫。
“元夏,你怎么样了?”
姜河心生焦急,自己这个徒弟也太磨叽了吧。
都伤成这样,还带她看什么凤仪,也不说自己怎么配合她疗伤。
现在腿都站不稳,开始发起抖来了。
“元夏好难受师尊,抱我回床上。”黑发少女哀求道。
姜河不假思索,将她纤弱的身体抱起。
黑发少女又学着小师妹的样子,将脸庞轻轻埋在姜河的胸膛。
啊啊
好熟悉的味道。
让人战栗,恐惧,和冷静。
比符笔的气味,要强烈真实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