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执事面色阴沉,鼓足灵力,扩音至整个广场,
“想必尔等昔日都是散修,今日才进入本宗。但却有人冥顽不灵,劣根依旧。本宗门律森严,绝不会心慈手软。今日,便让你们看看冒犯门规的下场!”
众多散修顿时噤若寒蝉,有些人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们适才都有侥幸心理,然而现在看来,云溪宗莫非还要找他们算账不成?
而老道更是手一抖,将丹药藏得更严实些。
执事见到众多散修的表现,心下满意。
看来不能这么简单的杀死这个散修,得用他让这些散修明白。
云溪宗可不是昔日的云溪宗,如今的云溪宗,乃是神感教的附属宗门。
岂是曾经那般心慈手软
“你们几个,将他围住。多年未动手,昔日的技艺有点稀疏了”
执事笑容森寒。
令在场的弟子不禁暗暗生怯。
这些散修不知道该执事的为人,但他们这些老弟子,自从老宗主在位就已经在云溪宗内,亲眼目睹过执事所谓的技艺。
这执事昔日便因为残害凡人和弟子,手段极其残忍,被关押在风止崖之中,镇压百年。
自新宗主上位之后,将这些昔日无恶不作的修士赦免,化为自己手下的獠犬。
大肆清洗宗内残党。
其中突出者便是这个执事,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虐杀镇压自己的师父。
深得宗主喜爱,给他分配到外门执事这个肥差上。
姜河默默吐槽,反派死于话多好不好
虽然这件事上确实是不动猿的错,不过现在的云溪宗,怎么说,也是称得上反派。
或者这个世界的势力,就没有几个正派
他任由这些弟子将自己围住,姜河轻咳一声,再次提声道:
“且慢,此猿打不得。我认得它,它乃是善法圣子的妖宠。”
不动猿眼睛一闪,它暗自纳闷看向这个散修。
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姜元夏有关系。
自自己被妖女抓获之后,一直都是做为暗手,从来没有暴露过。
这人有问题。
“呵,你觉得我会信吗?早不说晚不说,非得现在说?”
执事话虽说着,手上动作却是一停。
他固然不肯相信,妖猿若是圣子的妖宠,它为何不直接说出?
反倒是一直在逗弄自己。
直到死到领头,才知道找主人的庇护。
只是,以防万一。
他还是挥手示意周围的弟子停下。
想要听下一人一猿的辩解。
“我以前在郡城居住时,看见过它和善法圣子一同出行。想必此猿对我有一二印象,于是向我求救。若想要更准确的证据,还得问它。”
姜河没坦白自己身份。只得期望不动猿能明白他的意思,不会暴露他的身份。
不动猿越看姜河越狐疑,自己从没和姜元夏一同出现。
回忆起凤仪的易容术,它恍若大悟。
这人,绝对是姜河!
“别看了,你快把证据拿出来,你陪伴圣子那么久,就没点信物吗?”
姜河催促,它一直用眼睛打量自己,让对面的执事表情都不对劲起来。
他自是不怕这执事,可到时候若是动手的话,他也未必能抗的过护山阵法。
该死的不动猿,尽给他添麻烦。
“本座.我没信物啊.”
不动猿收回眼光,挠了挠屁股。
什么信物.谁会给暗子信物啊。
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暗子是自己的手下么
而且自己好歹也是金丹妖兽,尤其现在尚未完全被妖女控制。
妖女防贼似的对它,从不给什么好东西的.
执事面色愈加阴沉,合着这两人都把自己当傻子耍。
他狞笑道:“好,我云溪宗竟然沦落至此,让你等区区散修,都敢戏弄了。”
执事堂口。
十数名弟子将姜河围住,同时,阵法如山如岳,磅礴威压让一人一猿动弹不得。
广场上的散修,尽管神色有些惊恐,都仰着脖子张望着。
只有一个老道神色担忧,不住叹息。
执事拿出若干刑具,步步紧逼。
姜河目光微沉,玄黄珠开始转动。
忽而,斜刺里飞来一道黑色剑影,将执事从上到下,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