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娇嫩的唇瓣.
姜河抽了抽嘴角,谁让她非要睡着他脚底。
旻心身体看似纤弱,可她是真龙……
他怀疑旻心是无时无刻都在生产,否则哪里能蕴藏这么大量。
“师尊.旻心睡着了吧。”
姜元夏好似被他惊醒,从地上坐起,揉了揉眼睛。
她尚且朦胧地望了眼姜河。
柔顺黑发及腰,白裙摊在地面,像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
但是小脸上还有珠水,顺着修长脖颈往下流窜。
“什么味道.好香?”
她探出舌尖,想要舔下唇瓣。
“别动!”
姜河连忙呵止,真要让她舔了,那可出事了。
“为什么?这是什么.?”
姜元夏悄悄攥着手心,不经意间扬起小脸,好让师尊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好兴奋。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她可一直都是清醒的。
就是这么的耻辱,羞愤,紧张让恶心的师尊看的一清二楚。
嗅着莫名的花香,她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胸腔。
“这个是”
姜河不知该如何解释,元夏应该只是以为旻心想被自己抱抱吧。
“唔,师尊要不要试一下?”
黑发少女难得违抗他的命令,微吐舌尖,细细舔舐,
姜元夏神情失落,勉强扬起笑意。
用食指轻摸了下脸上的斑驳痕迹,递给姜河。
姜河彻底沉默下来,见黑发少女依旧倔强的举着手,他迟迟开口:
“不必了,这种灵酒,不能多喝,元夏你还是不要”
“不能浪费呀。”
半响才舒畅的长叹出声,在师尊的犹豫目光中,身体终于忍不住战栗。
姜河压低声音,可旻心在自己怀里,难以第一时间制止。
好不容易将睡的和死龙一样的白发少女,放到床上。
中途,他左腿差点软下去。
幸好自己是体修,扛得住旻心的力道。
待他回来,
黑发少女已然嗦完自己的手指,手指又蠢蠢欲动起来。
姜河面色古怪,一把将她从桌底下拉出,黑发少女顿时仓皇起来,又想跪地求饶:
“师尊,元夏错了,元夏不该违抗师尊的命令”
“不是早说过,不要跪了?”
姜河将她按在椅子上,手不由得发抖
要是元夏知道这灵酒是什么玩意,自己恐怕得被元夏弑师吧?
她再怎么敏感自卑,也不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吧?
他拿出手帕,将黑发少女湿漉漉的脸擦拭干净,语重心长道:
“不管什么灵酒,只要师父有,都愿意给元夏品尝。但是这东西不一样,是不能喝的.”
“诶”
姜元夏看向眼前男人焦虑的神情,和脸上额外温柔的擦拭。
心头的痉挛抽动,连带磅礴的悸动,忽然停止半瞬。
师尊一直都对自己很好,不管她是挑衅,还是任凭蹂躏。
可他从来没有欺负过自己。
唯有的一次,还是自己掩藏身份,让师尊鞭打自己。
这么坏的师尊又这么好的师尊.
停止的心跳,在这一刻更为激烈的跳动。
啊.
更想让师尊欺负自己了呢。
“还有,以后不要跪了。我的徒儿,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圣子呢,正道还称你是堕魔谪仙,这般人物,怎么能动不动就跪?要是还对师父不满,凭你的修为,也大可.报仇吧?”
姜河扶住她的肩膀,沉吟片刻,诚恳道,
“况且.你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也可不认四年前,那一刺,也能算是两清了吧?”
玄黄珠和旻心四年以来的喂血,这两者缺一不少。
若没有这些,他早就死在了四年前。
不过,她们所遭受的折磨,确实不是区区致命伤害,就能赎罪的。
这是姜河,一直以来坚持寻找徒弟的原由之一。
也是他不对旻心出手的另一个原因。
毕竟他是这般罪孽深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