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事情的始末缘由说完,王法曹满脸肃穆,铿锵表态:“陈相公,此事影响极其恶劣,段知州着实难办。另外东京城来的两位上差程团练,富干办极为不满。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祝家庄屡屡挑衅官兵惹事,怕是暗中勾结梁山,另有图谋。”
“甚么?勾结梁山?”陈文昭,孙士曹脸色再变。这要是被证实无误,牵扯进官府,那还得了?
陈文昭脸色阴沉,尚未开口。
孙士曹更为了解郓州的情况,将信将疑地问:“王法曹,祝家在阳谷县家财万贯,良田无数。嚣张跋扈了一些,可勾结梁山?这不可能吧?”
“不可能?”王法曹像呢喃又似反问,随后面无表情地说着:“祝家勾结梁山,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富干办斥责祝家庄狼子野心,藐视高太尉。这是两位上差的亲笔书信,请相公过目。”
王法曹冷冷说完,从随身招文袋里面取出一封信,起身呈给陈文昭。后者赶忙接过看了看,见封皮上写有陈太守亲启几个字,脸色微变。当众拆开取出里面的信纸,摊开阅读上面的内容。随着越往下看,这位陈相公脸色越发铁青。
“相公,没事吧?”边上孙士曹好奇又担忧地问。
“哎,你看看吧?”陈文昭叹了口气,顺手把信递过去。伸手揉着太阳穴,这件破事令他头痛。
孙士曹看过信后,脸色同样难看极了。
这封信上话语不多,却是程团练,富干办措辞强硬的指责。说祝家庄这般如何,打乱剿匪计划云云。三句话不离高太尉,看了心情好才怪。
“不知黄都监如何做?”陈文昭坐直身体,看向黄安。
黄安从怀里摸出济州官府开具的公文,边抖开边说:“我此次来,一是奉命把事情调查清楚。勾结贼人,那便雷霆剿灭,避免生出事端破坏剿匪计划。若只是寻常争锋之处,那按律追究其责任。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跑一个坏人。”
黄安言辞正气凛然,宛若君子一怒,而不失正直。在心里却是恶狠狠地补充,哼,到时候证据确凿,这就怪不得老子,祝家就是一伙贼。
陈文昭又哪能想到黄安没安好心而来?听到他的话却眼前一亮,不禁拊掌称赞“好,说得好”。
“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跑一个坏人这话当真是妙哉。”陈文钊连连叫好,看向黄安的目光变了。心里也对江湖传言此人文武双全信了七八分。
黄安也有点说他胖就喘上的意思,继续大放厥词:“为官者,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民多做实事,肯做实事,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方是正道。”
“嗯,说得好啊!”陈文昭称赞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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