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那小生斗胆为李氏剖析一番。”
所有人都有些好奇,将目光投向广场中央的墨修尘,想要知晓他还有什么惊人之语。
“李氏如今的后路皆在我手中,我能断,自然也可为之衔接。”墨修尘似笑非笑地看着李乾元:“我不仅可以让李氏今后与云顶天宫的合作更加紧密,更可以说服珺王让李氏大举进军北境,今后李氏可以占据北方八成商路。”
李乾元自然不相信墨修尘如此好心,咬牙切齿道:“什么条件?”
墨修尘笑道:“简单,将李高朗踢出族谱,废其修为。”
李乾元双手抓在座椅扶手上,青筋暴起,眼神阴鸷无比。他如何不知墨修尘的心思,他现在选哪条路都将是李氏的末路,放弃李高朗,就等于放弃了李氏的人心,只要将李高朗逐出李氏,李氏将来人人自危,各自心中都揣着算盘,甚至联手杀了他这位老祖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放弃与各方的合作,李氏将来寸步难行,哪怕朝堂上有李承乾与李阳朔打点,难道还能再明面上为李氏谋私吗?
墨修尘翻手取出一卷竹简,丢给李乾元,笑道:“别急着做决定,看完再说答案,我不赶时间。”
李乾元接过那卷厚重的竹简,打开的瞬间,神情瞬间僵硬,身形仿佛被定在原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似乎无法相信竹简上面的内容,他的嘴唇微微发颤,喉咙滚动,目光迷茫一片。
墨修尘在广场中缓慢踱步,双手拢袖,目光在李氏众人身上的打量,他的目光定格在李阳朔身上,以心声询问道:“李大公子,听闻你在礼部掌权,可知三年前济州城的玄矿一案?”
李阳朔闻言瞬间变色,眯眼看向墨修尘,寒声质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墨修尘笑道:“不如猜猜我都知道些什么?”
李阳朔刚要开口,便听见高台上的李乾元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有气无力的开口:“自今日起,李高朗不再是李氏弟子,剔除族谱。”
久久未曾开口的战神宫供奉瞿现拍桌而起,怒视李乾元,质问道:“李氏这是要自绝生路吗?”
龚存闻声而起,嗤笑开口:“瞿道友这是要干涉李氏的决定,亦或者说李氏不过是战神宫的附属。”
“李氏与战神宫乃是世交,李高朗更是我战神宫弟子,所以才在此提醒李道友,莫要因为外人几句言语便自乱阵脚。”瞿现冷哼反驳,目光则是逼视着李乾元。
李乾元不敢与之对视,微闭双目,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李高朗不再是李氏子弟。”
李高朗脸色煞白,第一次他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如今,他听清楚了。
他眼神哀求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李承乾不忍,扑通跪地:“老祖,此事不可啊。”
“放肆!”李乾元怒目而视,他微颤着身子指着李承乾:“你住嘴。”
没有看见那份竹简,他的心里都还带着几分侥幸,但看见了那份竹简,他心底最有一丝侥幸彻底被破碎,上面有李氏所有的命脉,任何一处破绽,都足以让李氏万劫不复。
正因为如此,李乾元不敢赌。
李承乾刚想要继续求情,就被李乾元一袖子打飞出去,他腆着老脸起身走下高台,朝着墨修尘走去:“墨公子,此前是李氏过错,万望恕罪。”
墨修尘看着李乾元佝偻的身形,眸子生寒:“不必,前辈好生坐着就行,小生先处理点私事。”
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李高朗,朗声道:“李公子,咱们之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
李高朗满腔怒火,本就因为被剔除族谱而悲哀,此刻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心底的杀意再也掩藏不住:“你!该!死!”
“想杀我,简单,今天各位前辈都在场中,咱们厮杀一场,不论手段,生死自负。”墨修尘注视着满腔杀意的李高朗,嘴角噙着冷笑,同时毫不拘束身上的杀机。
李高朗想要杀他,他又何尝不想杀了这个背刺自己的表面兄弟。
“不可!”李承乾焦急地喊道。
墨修尘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冷声道:“劝你最好别插手,否则……”
李承乾对上那双冰寒的眸子,身躯一颤,他眼神哀求地看向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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