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破无可破时,便只有躬身入局!
黎世听闻那个名字后。
便已经知道,结局已经被眼前二人勘破。
便也就不再隐瞒了。
黎世点头道:“不错,另外一个局的执棋人确实是窦大人。”
“那你说说,窦飞白的局中你又是什么角色?”秦连山背负在身后的手青筋毕露,显然此刻他已是怒火汹涌。
黎世恍惚道:“窦大人想要的是整个梧州的安定,一次性将天风门拔除,更要让星门进入梧州的杀手有来无回,而他答应我的条件,则是可以去查阅三十年前的卷宗,找到当年让我祖父重伤垂死之人的踪迹。”
秦连山连声大笑:“好!好!好!”
“你们都很了不得啊,你黎世为了一己私利,便能置满城百姓不顾,而他窦飞白为了建功立业,更是将子民之命看作儿戏,将开阳城看作棋盘,好得很!”
谁都能听出他口中的愤怒。
墨修尘眼神森冷,盯着黎世道:“你说谎!”
黎世坚定摇头:“我没有!”
“你既然已经来此取走武运,又岂能不知道仇人是谁?”墨修尘冷声问道。
墨修尘一直注意着黎世,但是当最后说出窦飞白之后,他的目光总是闪烁的,而且手不自觉地在动作,他便确定黎世在说谎。
而且,他的话语与他如今的所为是如此的冲突。
墨修尘说道:“若是没有十足把握,你不会来此取武运,而且,那个人定然修为不低,不然也不需要你动用武运作为后手的压胜之物。”
黎世沉默着。
秦连山以心声问道:“如今局势好像很复杂啊。”
“郡尉加上天风门,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天风门弟子如此跋扈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因为其中缺少了最至关重要的一环!”墨修尘担忧的说道。
“哪一环?”秦连山问道。
他觉得大致真相就是如此了啊。
“这些人的各自目的是什么?”墨修尘似乎在自问自答:“这三方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一座城池化作死地,大秦定然会掘地三尺找出真凶。”
秦连山却是说道:“天风门这些年想要跻身宗门,想要在大秦境内的绝大部分自由,而星门这个组织,我却也不知道。”
“那么问题来了,重外伤呢?”墨修尘思索着。
黎世却在这时开口:“星门想要杀掉窦飞白!”
秦连山闻言眯眼看向黎世,问道:“为何?”
黎世宛若疯癫了一般:“因为窦飞白曾经是星门杀手,却叛出了星门,同时取走了星门至关重要的法门。”
墨修尘摇头:“都不是正确答案!”
因为在他看来,星门这种组织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闹得遍地风雨,只会在暗中出手才对,如今竟然针对开阳城,如此下手,不符合星门的行事作风。
黎世坐在地上:“窦飞白手中掌握着星门杀手的秘密,而他的崛起又很迅速,你们是不是都以为窦飞白只是武夫,那我告诉你们,他更是一位兵家炼气士。”
墨修尘与秦连山对视了一眼,静待下文。
黎世深呼吸了一口气:“星门要做的事情任凭你们想破脑袋你们都不知道,这一场布局近乎是一箭三雕,解决窦飞白这个麻烦,同时清除我祖父留下的武运,削弱大秦将来出现武夫强者的运道,更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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