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钱。”
还要付什么钱?蓝天一时还没想出来,服务员就已端来了酒具。他先递给每个人一条小白毛巾,又笑着接过了每个人擦过手的毛巾。然后将酒杯摆到了每个人的面前,接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一瓶包装极其精美并在酒瓶口的周围用雪白的方巾打了一个蝴蝶结的红酒。
望着那汩汩而出瓶口的红酒,蓝天又禁不住地想到:“同是这瓶红酒,放到一般饭店去卖决不会这么贵!”他为这一杯红酒的价格感到了不值,但转念一想:“饭店不去宰这帮蠢富人又去宰谁哪?蠢富人也只有在挥金的刹那间得到了炫耀。”
菜上来了,看着眼前盘子里的菜,蓝天不忍心再动刀叉,他仿佛觉得这菜不是被厨房师傅烧出来的,而是被雕刻家雕出来的。
蓝天不明白为什么菜摆在盘中能给客人一种艺术的美感,难道这就是高低档次饭店的区别吗?看见大家都拿起了刀叉开始侵剥盘中的艺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别不忍心了,动武器吧!”他用刀切割了一块雕塑的肉,从肉的切割处渗出了淡淡的血汁。
蓝天想起了苏珊娜的话:“肉要烧的又熟又嫩,嫩的标准便是在切割处能看到淡淡的血丝,这是在法国最讲究的一种吃法。肉,如果能煎到渗出谈谈的血丝,无庸讳言,一定是名厨。”
蓝天还是第一次看到盘子里的肉带着血丝,他硬着头皮将切下来的肉沾了沾酌料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吞进了肚,然后出于礼貌很客气地说道:“味道好极了!”
蓝天说完一遍后,就没有勇气再说第二遍好吃,只是内心在告诉自己不管对不对胃口都应把它当作营养吃下去,随着对菜和酒的赞美声,蓝天私下认为这对德国夫妇说菜好吃,还叫人相信。至于听白玚的父亲和白玚说菜的味道很美,蓝天是将信将疑,心里在琢磨着:“是不是在香港吃西餐吃多了,自然而然就习惯了带血的肉。但转念一想不对,自博览会以来,吃的顿顿可是中餐,明显的还是中国人的习惯吗?”
蓝天举杯与大家碰着,看那面如桃花,清美秀雅的女孩是怎样将那渗着血汁的肉放进她那樱桃嘴里。
蓝天凭直觉感觉到,白玚也是硬着头皮吃,他在心里佩服白玚的勇气,要是弯弯面对带血的肉,她是绝对吃不下去的。于是,他在心里对老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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