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惠推着陈炯说:不行了,我今天太累了。你陪我说说话,别一天到晚除了餐馆就缠着我的身体,行不行?
陈炯:这些女人家家的事,我没兴趣。我们在这还能干啥?就是挣钱和女人睡觉,再不就是吃饭,现在又不是吃饭的时间,睡觉就是抱着老婆搞了。
卢惠:不行,今晚不行,看着弯弯戴着的手表,我好喜欢啊,要不你明天也给我买一块,明晚在床上,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听你的。
陈炯吐出了嘴里的**说:别那么俗气好不好,一块烂表戴在手上也增加不了你的身份,你还不是德国的二等公民。一个做酒水的女招待,戴一块劳力士表,和你的身份相符吗?你脑子没进水吧?
卢惠不高兴地说:怎么?戴一块劳力士表?脑子就进水了?呆劳力士的人太多了,那些人都有问题吗?
陈炯:我是说,戴表要适合你的身份。
卢惠:那表就适合弯弯的身份吗?
陈炯:她那是在犯贱,她那是在敲诈!她用身体来满足她虚荣,她用她的罪恶来毁坏人家的幸福,特别是一个无辜女人的幸福,你不要学她,我也绝不许你学她。不是有句古话吗?害人如害己,最终害自己。我虽不给你买表,可我以后给你买个饭店,我爱你,你不要羡慕弯弯了。当你羡慕她的时候,你就想到她是一个缺德的女人,我敢肯定,她现在害得另一个女人痛不欲生。说完,把胳膊从卢惠的脖子底下抽出,翻身去睡了。
卢惠暂时没有了睡意,心里还在想着陈炯说的话,难道弯弯真的找的是黎坤吗?如果他太太知道了,除了痛苦还能做什么,……
不谈卢惠再想什么,来看看夏琰。夏琰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把家给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把黎坤换下来的脏衣服以及床单都洗了出来。晚上哄瑶瑶睡觉时,由于疲劳过渡,夏琰也睡觉了。当她从迷糊中醒来时,看看表,快凌晨一点了。她躺在床上,心还不死地等着黎坤的回来。
夏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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