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上,心里就越烦躁不安,越烦躁不安就越开始怀疑黎坤不回台北度假就是带着女人去意大利风流,做生意完全是骗她的。想到黎坤故意骗她,气恨交加地在心里问道:“黎坤,今早我听到女人的声音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你真的忍心骗我?真的忍心让我痛苦流泪?真的忍心让我痛不欲生?你在结婚前许给我的诺言都忘了吗?”想到诺言,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心也在开始颤抖抽搐,对男人的恨油然而生,其中也包括对她的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最先开始骗她的男人是她的亲身的父亲,往事的心酸和痛苦重又把夏琰拽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那一年,夏琰十二岁,夏子轩要到大陆办厂。在夏子轩临走的头一两个星期,每天都会尽量抽出时间陪夏琰和她的妈妈,并在自夏琰的面前许下了无数次的诺言,等到大陆厂子建好后,将家安顿好,就接她和妈妈一起过去。一天,夏子轩走了——带着妈妈的相思,带着女儿的期盼,带着外公外婆一生的积蓄还有外公担保的银行贷款奔向了大陆。
时间如流水,半年过去了,夏子轩历经了千辛万苦把工厂建好了。自从夏子轩将工厂创办好以后,就再也不提接夏琰和她的妈妈去大陆了,只要夏琰提起,夏子轩总是以大陆的生活条件太差,学校的设施及教学质量都不如台湾的好为由不让夏琰和她的妈妈过去。对那时候的夏琰来言,考虑的不是生活的好坏、学校的条件怎样,只渴望能同父母天天在一起,只渴望能每天除了见到妈妈以外还有爸爸。
一年过去了,夏子轩没有满足夏琰的渴望,可她还在心中期待着、等待着父亲把她和她妈妈接到大陆去,一家三口人过着团团圆圆的生活。就在夏琰充满幻想和憧憬的时候,夏琰感觉到了爸爸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回来都会跟妈妈吵架,家不再像从前那么温馨。爸爸在家时,看到妈妈伤心的落泪;爸爸不在家时,夜里醒来也会看到妈妈坐在床边上以泪洗面。二年过后,爸爸终于提出了要和妈妈离婚,妈妈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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