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牌了,就看你出的冲大还是冲小了。”
夏琰道:“算了,是死是活就这一张—五条。”说着丢到了桌子上。
“糊了!”月月的妈妈高兴地喊道。
秀丽一边向外数钱一边问道:“夏琰,你来这么久了,准备什么时候回德国呀?”
夏琰还没来得及回答,董妍说道:“夏琰,不是我多嘴,我觉得你一回来就在家里呆这么长的时间,不担心你老公在德国背着你包养了其她的女人。你看咱台湾的臭男人,在大陆开厂还没几年,赚了点钱就把他们烧的包起了二奶、三奶。”
月月的妈妈气愤地骂道:“这些该死的男人,名义上是在大陆办厂,实际上是在大陆寻欢作乐。也不知道大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下贱的女人?不要脸的女人?想挣钱就卖身,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样把自己给作践了。”
夏琰解释道:“德国不像大陆,年轻风流的女人太多,围绕着有钱男人转的女人也多,为有钱男人献身的女人就更多了。在德国,黎坤接触的全部是客户,难得有机会接触年轻漂亮的女人。即使偶尔有接触也就是在中国餐馆吃饭的时候,那时间短的很,生产不出感情来。况且在饭店里打工的多数是学生,这些女学生国都出了,肯定都是一些自重自强而又自信的女人,不会找一个有家有孩子的男人?”
秀丽问道:“以前你老公都来台北陪你住上一段时间,今年怎么还没有看见他?”
夏琰替黎坤解释道:“本来要回来的,这不意大利有事就去意大利了。这年代,生意越大人就越忙,再加上这几年生意也越来越难做,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有时候,他趁我和瑶瑶不在家,哈珀多跑跑意大利、法国、荷兰等国家的老客户。我和瑶瑶在家的时候,黎坤说出门不放心我们。
董妍说道:“现在他可以放心地跑了,千万别跑出来问题啊?”
夏琰道:“你怎么老是这样的神经过敏呀?董妍,是不是一朝被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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