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用眼扫视了一圈,见和自己一起上经济法课的女生妮娜向她招手,她便走到了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白旸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见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学生,白面孔的学生居多,黑面孔、黄面孔的学生较少。整体来说,男生较多,女生较少。白旸心下想到:“到这儿来听课的是不是都像自己和妮娜一样,家里都有企业,为了将来能够经营好父母创下来的企业,除了上课时间外不得不听些关于经济方面的讲座,譬如公司和公司之间的纠纷,跨国公司之间的经济纠纷等等。”
妮娜问道:“知道今天讲座的内容吗?”
白旸道:“分析当前的世界经济形式以及经济发展的趋势吧?”
妮娜道:“有什么好分析的?我都能分析透我自己国家目前的经济形式。”话说到这,白旸和妮娜见教授走进了进来,两个人都停止了讲话,其他学生也是如此。
大家都将眼光投向了教授,教授先和颜悦色的与同学们开了几个玩笑,然后就言规正传。先在黑板上写上了几个大字:“看中国经济的腾飞!”接下来便围绕着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年以来,中国经济是怎样突飞猛进地发展。教授滔滔不绝地讲着,学生们聚精会神地听着,四十五分钟转眼就到,学生们还没有听过瘾,只能等下次再接着听。
妮娜一边收拾着包一边说道:“真没想到中国的经济发展的那么快!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真如教授所说,再过三十几年就要超过美国了。那我一定要在假期找个时间去中国看看,好的话,一定劝我父亲也到中国投资办厂,我去中国管理,你要是愿意帮我的话,我会高工资请你做我的助手。”
白旸笑而不言,心下问道:“不知你父亲的公司有多大?是十个人的公司还是一百个人的公司?”
妮娜见白旸没反映,便问道:“你是觉得跟我干委屈了你,对吧?的确,你这个人不仅长的标致动人,更重要的是你这个人很有才也很能干。”
在德国除了思思和蓝天知道白旸是富翁的女儿以外,无人知晓,再加上白旸从不张扬。尽管妮娜和白旸常常在一起听课,并不知白旸的真实身份。白旸听了妮娜的问话,说道:“怎么能说委屈哪?我也不知到你父亲到底经营什么?但我想无论什么事都要从头做起,从头学起。现在离大学毕业还得三年,现在答应你什么都为实过早。”
妮娜道:“你这话说的很对,等我真的大学毕业了,说不上我已看不上我父亲的公司,想去美国的大公司发展几年,等有了能力再来帮着我的父亲扩大他的公司,”
两个人边聊边走到了停车场,妮娜拥抱了一下白旸,说了声再见,向自己的车走去。
白旸打开了自己的车门,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呆。她在呆想:“一个人回去烧晚饭,好没意思,去饭店吃吧,也很无聊。作为一个女人,不学着烧菜烧饭,那岂不连生活的最基本的乐趣都没有了?尽管自己再喜欢烧菜烧饭,但总是无人欣赏着吃,时间长了也没兴趣烧了。今晚思思也不来了,罗伯特在她那。”想到这,白旸轻轻地说道:“鬼丫头,有了男朋友,就把我甩在了一旁。罗伯特可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家伙,你要是能把他改造成一个对你一心一意的男人,我这一辈子都服了你。不是我咒你,现在看你笑,用不了两年就是你哭天抹泪的日子。”说完,发动了车子往家里开去。
白旸进了家,先给阳台上的花浇了水,然后又给客厅里的兰花、非洲的紫罗兰、文竹等花盆浇了些水。浇完后,就站在兰花的跟前,赏着一朵朵娇嫩的白兰。清香的兰花令白旸产生了奇想,她想:“如果把兰花比作女人的话,那兰花的根就是男人的躯体,枝干就相当于男人的手,男人的手上面捧的不是一朵兰花,而是八朵盛开的兰花,还有几朵正含苞待放。真不知男人的心能容纳下多少朵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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