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喊累死了,可我又替不了她。我想这个星期六去帮帮她,你知道行不行?”
蓝天道:“不知道,恐怕不行。前一段时间,与我一起打工的来自香港的女学生,长的小巧玲珑,那手看起来又白又嫩,哪是干出活的手?干了半天,人就没影了。林晔还真行!撑了三天了。”
林晔道:“这三天我的手都快拖掉一成皮了,你看我现在的手,真跟那树皮一样粗糙。”说着伸出手来给蓝天看。接着又说道:“每天我的手不知拿过多少次扳子、钳子、钉子、螺丝等。等我这个活干完了,我手上的皮保证比树皮还要硬。”
蓝天道:“诉苦也没有用,该干还得干。我们留学必须吃完苦中苦,才能拿到我们想要的文凭。别老想眼前的处境,想想几年以后,你家田园博士文凭到手,你的文凭也拿到了手。回国你们是何等的风光!即使留在德国,你们有了找工作的资本。”
田园拿了两瓶啤酒,一瓶递给蓝天问道:“你要杯子还是直接对嘴吹?我就这么直接喝了。”
蓝天道:“我对嘴吹就行了。”田园不停地让着蓝天喝酒。
林晔是不停地让着蓝天吃菜,边让边对蓝天说道:“蓝天,你一个人肯定不想烧,不想烧的时候,你就下来吃吧!反正也费不了多少事,做米饭有电饭煲,菜吗,田园会煮一锅,够我们俩吃几顿的,不如你来帮着吃。”
林晔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面却是很同情蓝天。她见蓝天人都瘦了一圈,心里面又觉得蓝天太蠢了,为什么还看不透弯弯?弯弯现在需要的,是他蓝天给予不了的。爱和关心弯弯从他那得到的太多,已司空见怪、不以为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