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惠有点醋意地问道:“那肯定又挣了不少小费呀?”
弯弯反问道:“你家陈炯的小费不也是很多吗?”
卢惠道:“再多也多不过你呀!我看我们饭店的女跑堂就是比男跑堂得到的小费多。想不通,同样的服务却得不到一样的小费。”
弯弯反驳道:“那你干嘛干了两个星期的跑堂就不干了,如果还做着的话,现在就比你家的陈炯拿的小费多了。”
卢惠道:“我不是做不了吗?”
弯弯接着又安慰卢惠道:“那你们两个人的钱加起来总比我挣的多吧!有什么想不通的?你有没有没留意到?结帐的时候,百分之九十的是男人付钱,女跑堂的甜甜一笑,小费自然而然地就增多了。你已做了几年的酒水,前一段时间你不是做跑堂了吗?我觉得,忙的时候做酒水也不比做跑堂的轻松到哪里。别的时间就不说了,就圣诞节和新年前后这一个多月,你比跑堂要少挣两倍的钱。你跟跑堂几乎是一样的累,可你所拿的工资跟平时一样。跑堂的就不同了,累归累,小费增加了一到三倍。”
卢惠气愤地说道:“我那位老板娘就是黑了心的人。”
弯弯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卢惠道:“上个星期,饭店里的大师傅、二师傅、洗菜洗碗兼打扫卫生,他们三个人喊上我,要求老板娘这个月给我们加点工资,结果是工资没加,反被老板娘骂了一顿,说什么‘忙的时候你们就要加工资,不忙的时候怎么没听说有人要求减工资哪?你们要是觉得我这老板娘苛刻,你们就另谋高就,反正找工的人有的是。’。你说这老板娘黑不黑心?”
弯弯道:“那你更应该留心点,看哪家饭店需要跑堂的,累也好苦也好,就做跑堂算了。怎么,陈炯还没回来呀?那他的老板娘可要赚死了!”
卢惠道:“回来了。他比你早五分钟到,正在泡澡哪。说小腿和脚底板疼死了。”
弯弯打着哈欠懒懒地说道:“那肯定是的,我的小腿和脚底板也疼死了。”说完歪在了床上。
卢惠知趣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