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曾六咬着牙不肯承认。
但声音细小,俨然一副心虚的模样。
“不承认没有关系,衙门刑房里头有的是家伙让你说了实话。”韩捕头冷哼一声,招呼其他人将曾六带去县衙。
衙差最是厌恶那些犯事儿之人,而曾六不但心思不正手脚不干净,还没有半分敢作敢当的骨气,竟是要陷害别人,更加令衙差们不喜。
说是将曾六带回衙门,实际是拖回去的。
脸朝上那么拖的。
杀猪一般的嚎叫声,自夏明月的家中到县衙门口,硬生生地响了一路,惊醒了无数沿街居住之人。
“头儿,这腌臜货着实吵得很,要不要将他的臭嘴给堵上。”拖拽曾六的一个衙差被吵的耳朵有些生疼,伸手揉了揉耳朵。
“吵才对。”韩捕头不以为然,“也让金丘县的百姓们都听一听,看看偷别人家财物是什么下场。”
道听途说没有威慑力,就得亲眼所见,冲击力才够呛。
以儆效尤,就是这个意思。
衙差心中了然,嘿嘿笑了笑,顺势又踹了曾六一脚。
曾六的哀嚎声,越发响亮了几分,一张脸更是扭曲成了痛苦面具。
这个该死的夏氏,白日里不让他做活,还帮刘财生说话,可恶的很,他晚上不过就是想让夏氏吃些苦头,丢丢银钱而已。
且他打听过,夏氏是一人独居,家中并无旁人,他半下午时也来踩过点,并没有看到这般大的狗,怎么就能被这恶犬给缠上了?
怎么就这般倒霉!
……
待那些衙差都走后,担心夏明月害怕,吕氏干脆也不睡了,拉着赵大虎和赵二虎陪着夏明月。
先是一起将那院子里头曾六流的血打水给冲洗干净。
接着又煮上了一锅子热茶,在堂屋里头喝茶说话。
先将曾六这个贼人给怒斥了一番,接着是夸赞乌金。
“得亏弟妹收养了乌金,否则真是不敢想这曾六在杏花树底下寻不到银两会不会伤了弟妹的性命。”
吕氏越想越后怕,脸有些发白。
“是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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