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肯定不会忍,不但工厂内部的保卫人员来了次大换血,还上报了此事,于是区里搞了一场区域性的严厉打击行动,并设立了一个流动巡逻站。
当时抓了不少人,全都从重处理,甚至还有人吃了花生米,最近治安倒变好多了,附近的几条街都有人巡逻。
这时,槐花在门口敲门,开口说:“刘厂,徐总到了。”
刘洪昌转过身,笑容满面上前伸手道:“欢迎徐总,你一过来,我这办公室顿时就亮堂了不少!”
来人叫徐慧真,以前开了小酒馆,现在开了酒楼,这些年她家用的酱菜都是从刘洪昌这儿拿的货。
算起来,两人也合作好几年了。
这女人近五十岁,不过保养的倒蛮好的,穿作得体,有气质,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凑近些看还是能看到许多皱纹,因为气色好,倒是不太显老。
“呵呵,刘厂客气。”徐慧真笑呵呵道。
两人来到边上沙发前坐下,槐花给徐慧真泡了杯茶,就退了出去。
“上午徐总打电话说有事儿跟我商谈,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吧?”刘洪昌直言问道。
徐慧真点了点头,也没绕弯子,浅笑回答道:“那我就不掖着藏着了,我想从你这儿拿一批酒,最好是药酒。”
刘洪昌摇头道:“不好意思,别的事儿我能考虑,酒的事儿恕我不能答应。”
“你不是在港岛建酒厂吗?不存在产量问题吧?”徐慧真蹙眉道。
顿了顿,又说:“如果是价钱问题,刘厂请放心,该是什么价我一份钱不会少。”
刘洪昌沉吟片刻,问道:“你想用进口的价格拿货?”
“不错,我刚说了,价钱不是问题。”徐慧真脸色认真道。
据她所知,刘洪昌手里的酒有两个来源,国内用的是金一趟那边的,国外是金一趟和刘洪昌合作在港岛建厂生产的,每年只有很少部分被贩卖到国内。
金一趟那边的酒外人根本弄不到,只卖给刘洪昌的工厂和私房菜馆,普能酒倒没啥,那药酒却直接和工厂的需求和菜馆的宴席数量挂钩,不会单独销售。
至于国外的酒走正规程序进来,价格要翻十多倍,比许多洋酒都贵,却仍然供不应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