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急了,就……就……”
她低着头,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其实姜且早有预感,再猖狂的育儿师,也不敢对周家的孩子下手,她只是不想把人心想的那么坏而已,“你敢当着大家的面,把这话再说一遍吗?”
育婴师以为她误会自己撒谎,急于表忠心,信誓旦旦点头,“就是和夫人当面对质,我也不怕。”
姜且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周衍上来的时候,姜且已经把开心的东西收拾好了,还是那些东西,带过来多少是多少,周家连个奶嘴都没给添置。
“明天有客人来,住一晚再走。”
“这是商量还是通知?周家的客人,我在场方便吗?”
男人倚在门板上,有些不悦,“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老婆,怎么就见不了人?”
姜且轻笑,周母那番话已经不能用暗示来形容了。
周家的血脉大于一切,她怎么敢不给舒宁腾位置。
开心忽然哭起来,似乎是哪里不舒服,姜且拿了水壶放在她嘴边,小家伙立马吮吸起来。
“我知道你恨我,但当初给你的那杯酒,我是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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