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桐山派,迟早是三长老的人把持大权。
现在说什么都完了。
付云已然崩溃,在肖师兄的眼中,原来他只是一个空有努力值得肯定的庸才罢了。
他谁都没有理会,连师父搭在他肩膀的手,都被他轻轻拂开,一个人离开了。
而胜出的肖飞絮似乎有些茫然。在众人的欢呼恭喜声中,他望着付云的背影,眼中满是迷茫和不解。
一个掌门候选人的名头罢了,师弟为何要如此执着?
肖飞絮来到师父身边,道谦长老看见自己那一贯通透的大弟子,也露出这样无措的表情,心中怅然。
“徒儿,”他拍拍肖飞絮的肩膀,“不要乱走,就站在为师身边。你总是沉迷于自己的事,极少关注外面的世界,难免孤僻封闭。
现在你就在此处,好好地看一看其他的弟子,你的同门。”
肖飞絮虽然不解,但是听话。师父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和师父一起站在树下,眼神不经意间,隔空对上了陶眠的视线。
那位道嗔长老的大弟子用一种非常随性的姿态,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仿佛他与这些芜杂的尘事毫不相干,他只是来这里走个过场。
他周围是一男一女,两张年轻的面孔。女子俏丽多姿,也外向活泼许多。他听说过她的名字,李风蝉,她的亲爹因为和二长老斗法大败后郁郁而终,她却仿佛遗忘了这码事,还能在桐山之上谈笑风生。
至于另一位,沈泊舟,昨天大闹迎仙台的主谋。那位姓吴的大弟子,看上去是共谋,但肖飞絮知道,其实他是为了阻拦沈泊舟才出了手,把他一并取消参加的资格,有失公允,是吴掌门武断。
不过,不管事情的原委如何,这三位贸然闯入桐山派,打破这里死水般平静的远客,都是肖飞絮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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