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眠因为沈泊舟一句“辞别”,气了三天没跟他说话。
连李风蝉都困惑了。
她看着站在门外,手里端着午膳,却半步不敢进的沈泊舟,还有屋子里背对着门口,连背影都写满了生气的陶眠,许久,悄咪咪地开口。
“你是不是抢他吃的了?”
“……并无。”
李风蝉更加不解。
“那太奇怪了,平时小陶道长对你不是很好么?你也不像是会惹人讨厌的人啊。要说你烦他了,那我还信。”
屋内的陶眠耳朵动了动,沉沉开口。
“我就算坐得远也能听到有人在嘀咕我。”
“……”
李风蝉咳嗽两声,赶紧把自己撇清。
“小陶道长,刚刚肯定不是我说的。”
“……”
李风蝉怼了怼沈泊舟的手肘,示意他进去,对方摇摇头。
陶眠没点头,他是不会鲁莽的。
李风蝉“啧”一声,有点恨他不争气,自己一个跨步跨过去。
“小陶道长。”
李风蝉绕到陶眠前面,陶眠把头别过去,然后李风蝉又追过去。
“你有事说事,少来这套。还有,别给沈泊舟说情。”
李风蝉只说了两个字。
“饿吗?”
“……”
最后陶眠妥协,让饭进来,沈泊舟继续站在外面。
李风蝉在此之前用过了午膳,但她还是陪着陶眠吃了点。
桐山派试剑大会在即,弟子们紧锣密鼓地筹备。李风蝉和医堂的堂主于莲生聊起此事,于堂主劝她也试试。
“他说我爹虽然资质平平,但我比他有天赋多了,让我不要浪费我的天资。”
于莲生这话说得不假,陶眠也看出来,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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