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南栀都被这一家的无耻再次刷新三观,真的是蛇鼠一窝。
“我还是那个条件,和离,把我的嫁妆银子还我,咱们各走各路,各自安好。”
姜忱:“我要是有银子,肯定会还你的,这不是家里实在是艰难,你为何不能善良一点,非要这么市侩吗?
我可以答应和离,但是银子是没有的,孩子也都要归我,既然是上了我姜家族谱,就是姜家孩子,没有跟着女方的。”
沈南栀噗嗤一笑:“你没钱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开了眼了,我就是还怎么庸俗市侩,随便你怎么说,没钱你卖房子卖地啊,那不都是钱的吗?
你们姜家族人众多,这么团结一心,一起排挤我这个外来的媳妇儿,不如大家都凑一凑好了,我不相信你们全村人拿不出这点儿银子来啊。”
趴在墙头看热闹的村里人马上跳下去,都不敢冒头,生怕被姜忱借钱。
他们等着姜忱出息了沾光,可不想这时候出钱,姜忱可还不起的。
姜忱气急败坏:“你这么耗着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着急的又不是我,没钱免谈。”
姜母气的要晕倒,又来这招儿,沈南栀恶狠狠道:“你要是晕了,我抓你去厕所灌粪水,保管你百病全消。 ”
姜母:“……”
姜忱出面也不管用,三杀!
“滚出我家,别脏了我家的地。”
沈南栀不耐烦了,抓着大扫帚把人扫出去,挥舞的虎虎生风,甩到谁脸上就是一道红印子,火辣辣的疼。
“你这个泼妇,你住手!”
沈南栀打的更凶,姜家老少七八口子都不是她的对手,一身的力气有了用武之地,起码能保护好自己了。
愣是撵着姜家人半条街,沈南栀才停下脚步,大声道:“和离,还嫁妆,否则咱们县衙见!”
村里人没人敢冒头劝和,沈氏太凶残了,又想逼着全村人给姜家凑钱,这个热闹可不能凑,要破财的。
除了割肉就是拿钱疼了,一旦跟钱沾边,一个个跟乌龟似的躲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