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了“教廷、雷蒙德大人、辛普森主教、抓捕”等几个词。
偷听别人的谈话始终是不好的行为,萧天听到这里,就没再听下去,反正不外乎是辛普森被雷蒙德抓进了宗教裁判所之类的消息。罗克韦尔虽然昨晚就已经知道这事,不过作为帝国宰相,可以说代表着整个贵族阶层,当这种轰动性的消息正式传来的时候,也是必须亲自前往的。
他已经睡了几个小时,被那仆人稍一打扰,便睡意全消,爬起身来,拉开窗帘,只见四下虽然还是一片幽暗沉寂,天边却已隐约露出鱼肚白,天就快亮了。
维多利亚她们应该还在梦中,无聊之下,他点亮烛台,拿出一本魔法书翻阅起来。尽管不用烛台他也能看清书上的字迹,毕竟还是有些吃力的,他可不想自己还要依靠一两百年的眼睛早早的近视。再说,这个世界虽然已经有了玻璃,可现在还属于贵族和教会才能消耗的奢侈品,并且似乎杂质不少,颜色也以彩色玻璃居多,想要配出一副完全符合某个度数的透明凹透镜,简直是天方夜谭。
当第一缕阳光从侧面斜射入窗户时,萧天收起魔法书,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拉开门走了出去。
萧天踏着朝阳洒下的温和光线来到隔壁小楼,维多利亚还没有下楼,也不知道她和克里斯蒂娜醒了没有。这栋小楼和旁边罗克韦尔的小楼布局相同,楼上也是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刚好能让她们一人住一间,也免除了两个从不对路的女人发生什么矛盾。
看见英俊尊贵的小魔法师进来,服侍维多利亚的年轻女仆殷勤的上前招呼,让他坐下之后,老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神色间不无挑逗之意。萧天对少女想依靠他的宠幸脱离下人身份的愿望视而不见,客气而不容置疑的和她保持着距离。那女仆倒也识趣,见他不喜,便将心思收敛起来,黯然送上花茶,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萧天喝着飘散着菊花清香的热茶,坐在楼下客厅里静静等待。公爵府的花茶也是一等一的味道了,不过比起昨天在伊莎贝尔那里喝到的蔷薇花茶来说,还是明显低了一个档次。
一想起昨天的花茶,就想起了伊莎贝尔,萧天立刻头疼起来。他昨天糊里糊涂,无论后来怎么用力回忆,都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的片段,仿佛是一场春梦,至今仍然不敢相信真的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伊莎贝尔和莱茵哈特的说辞完全不同,尽管他心里知道莱因哈特的话更加可信,却一直强迫自己相信伊莎贝尔说的才是真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在离开的时候,能少背负一点沉重的罪恶感。
努力让自己相信的东西和理智告诉他的东西在脑海中激烈冲突,萧天越想越是烦躁,忍不住低下头来使劲挠着头皮,搅得一头银白色的头发乱蓬蓬像个鸡窝似的。躲在暗处的那个女仆见他突然失态,不由得呆呆的张大了嘴儿,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远处传来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让萧天醒觉过来。不乏马蹄铁在卵石路面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和大片铠甲相撞的铿锵声,至少也有两三百人之多。
萧天心道光明教廷忍了一夜,也应该是时候派人来询问自己这个当事人了。看这前呼后拥的样子,派来的人还是个大人物,不知道会不会是中央教区三大主教中的一个呢?
不过无论对方是谁,他没必要、也不想起身去迎接,便只略微整理了一下挠乱的头发,仍然悠闲的坐在长椅上喝茶。
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渐渐分成了两股,将两栋小楼四下包围起来。萧天正自奇怪,突然听到他们发出一声整齐洪亮的大喊:“光明必将驱逐黑暗,艾尔拉思的光芒将指引我们前进!杀!”
萧天呼的一下站起身来,脸色大变。和维多利亚相处了大半个月,光明教廷护教武士的战斗口号还是知道的。
外面花园一个浑厚的男声大声道:“维斯拉特·凯罗尔·萧,根据大主教阁下亲自签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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