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苦着脸蹲在树下,使劲挠着头皮,将银白色的头发弄得一团乱,好几次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他吸了口气,抬起头,向着远处一株露出浅蓝色披风一角的大树大声道:“我的大小姐,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该道的歉也道了,你别老闷着啊!我不骗你,我没什么信仰,不能用艾尔拉思的名义保证什么,但是我可以用自己的姓氏和老师的名誉起誓,我真不是故意的!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为了让自己的名字和别人相差不太大,加上不想动脑筋的懒惰,他便用自己的姓加上从小莎娜的全名“夏尔拉蒂娅・维斯拉特・凯罗尔”里抽出来的家姓和氏姓,组成了这个杜撰的名字。用这个假姓氏和“老师”莎娜的名誉起誓,他完全没有半点负担,何况他本来就不是故意的,也问心无愧。
在他原来的世界,就算再开放的女孩也不可能容许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被别的男人看见的(某国的雌性动物除外),何况维多利亚既是个上等贵族,又明显是个既非常在意别人眼光,又有些自卑、自闭,羞耻心还特别强烈的女孩,这一点从她小时候脸颊受伤之后,用一身男式的铠甲将自己连头带脸封闭了几年,除了少数几个亲密之人以外谁也不见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的一个女孩,让她如何能接受这个不缔于晴天霹雳的现实?
现在他简直连生撕了那头黑豹的心都有了。他先前简直就像学习乾坤大挪移时的张无忌一般,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风系魔力打底,充沛的魔力浑身上下游走运行,只需要思索明白魔力的运行和使用方式,就能轻松掌握不同的风系魔法。已经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眼看着都把中级风系魔法学得差不多,就快开始学习风系高级魔法了,却没想到那头豹子突然搞出这个尴尬无比的麻烦事来!它是一拍屁股跑了,让他怎么办?
萧天和秦小钰一样,思想都是相当传统和保守的,在他们这一代的少年中算是比较少见的异类了。面对面将人家一个女孩最重要的地方看了个清清楚楚,然后拍拍屁股就走,这种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更何况维多利亚的心灵远比普通少女更加脆弱,一个处理不好,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眼看着好不容易挖空心思才让她封闭的心扉打开了一点点,一下子又关上了。看这冰凉死寂的气氛,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更加倒退了许多。
维多利亚不知什么时候又把她那个镌刻着金色圣十字和狮鹫双翼的男式覆面头盔戴上了,眼缝里露出哭得通红通红的眼眶,双手抱膝,蜷成一团缩在大树背后,身子轻轻颤抖,对萧天的话充耳不闻,默不作声。
萧天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答,焦躁的在原地大步转了两圈,咬咬牙,把心一横,几大步走到树后,弯腰对着蹲坐在地的维多利亚道:“求你了小姐!要打要杀,你总得说句话吧?”
维多利亚仿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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