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需要程娅楠直系亲属最好是父母的头发或者血液……”
她看出来了程娅楠这是三魂七魄被抽走了两魄,所以才会一直不醒。
现在已经过去了快24小时,换做别人早就被魂魄离体死翘翘。
但程娅楠吃过她给的药,至少还可以再坚持一年,但一年后程娅楠还是要死的。
没人注意到程父什么时候出现在病房门口的,也没人知道他听了多久。
“头发可以嘛?”
“放血也行!只要能救活我的女儿。”
程父说恶化就抬手从原本就不富裕的头顶抓了一把头发下来往时染面前递。
“够不够,不够还有……”
说着程父又要往头上揪头发。
时染只拿了一根头发,“够了,别薅了。”
看到时染双手结印,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白纸将头发包在纸张中一只小白船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谢宴青,我们走。”
听到时染的喊话,苏景白和程父这才注意到一直在旁边的谢宴青。
但他们是真的没有心思去寒暄,只是点头示意。
目送时染和谢宴青离去的背影。
苏景白猛地发现时染的手上被纱布缠绕着,显然是受伤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看样子是有人给她处理过伤口了吧。
估计是谢宴青的随身医生处理的吧,谢宴青那小子洁癖简直是没话说,压根不可能去帮人处理伤口的。
这么想着,苏景白的视线再度落在躺在病床上程娅楠的身上。
也正是因为他看的入迷,所以错过了程父那双有些晦暗怨毒的眼神。
“程伯父你别担心,程伯母已经在飞机上了,娅楠也不会有事的。”
苏景白的动作很轻柔的将程父扶到了椅子坐下。
顺带说道:“别看时染是个小丫头,她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我们也不要太担心。”
程父才不担心呢。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时染这么一个小丫头骗子,他只相信自己,相信医生。
即便这样想着,程父还是点头重重的拍了拍苏景白的肩。
叹了口气回答,“好,伯父听你的,你找的人我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