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像是个卖假药的人,卖力的自卖自夸。
她的牛皮吹完了,才看向了谢宴青,压低声音,“不过,你要是死在阿飘手上,就不能怪我的药不好了。”
虽然她的药是牛逼,但一码归一码自然死亡和意外死亡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时染这个丹药也不是想有就有的,那可是老登掏空家底凑齐的材料逼着她炼的。
谢宴青看着她抱着那个小瓷瓶不撒手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不甚在意地回答,“你要多少?”
时染:……
谈判第一技巧,先开价的人一定是最傻逼的。
刚才的还有笑意的脸,立马收敛,她和谢宴青走心他要走技巧,这就不尊重了。
几分钟前面的一拍即合,好像没有发生过。
她退后一步,公式化的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意朝着谢宴青行了一个送别礼。
“一路走好。”
谢宴青,“……”
嘴角尴尬的抽了抽,连带着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动。
他的本意是让小丫头随便开价,开多少给多少。
搞这一出,是觉得他给不起?
有点后悔,没有把我很有钱写在脸上。
站在一边和个背景板一样的凌夏已经都要瞪出来了。
今天谢总是吃错药了?还是回光返照的人都会比较好说话?
难不成这就是狗血玛丽苏之中爱情的发生???
凌夏承认,他爽了,甚至开始期待起来了。
果然,刚刚被人差点“送走”的谢宴青脸上不见一丝不悦。
他依旧是一脸坦荡,和时染打着商量,“这样,我明天把你道观的地产本子过户给你,然后再另外给你的祖师爷们塑造金身?”
“如何?”
“当然不好。”
时染毫不犹豫的拒绝,从刚刚的事情看来,谢宴青不可能是白给的人。
她朝着谢宴青摆了摆手,“先把地产过户过来,祖师爷的金身我也要看到工人和金子开工之后,我再办事,这是规矩。”
边说,她就边把小瓷瓶塞回袖子。
“你动作要快些了,你的时间不多了。”
“顶多……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开始长尸斑了。”
时染又补了一刀,丝毫不管谢宴青爱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