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满是惊愕之色,脱口而出:
“楚七川!?”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水月山庄的庄主楚七川!
前些日子水月山庄的那场变故,姜守中等人于混乱中失踪,而身为庄主的楚七川竟也离奇不见踪影。
未曾想,此刻他竟会现身于此。
“徒单前辈,好久不见。”
楚七川露出一抹看似温和的微笑,轻声打着招呼。
徒单阿烈满心狐疑,当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七川微叹了口气:“水月山庄出了些状况,我和夫人只能被迫离开。此次前来,是想向前辈询问一些事情。”
“什么事?”
“还是让杏儿跟你说吧。”
楚七川转过身去,轻轻拨开自己原本散落的头发。随着发丝的移开,竟又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颊。
女人面容苍白如雪,毫无一丝血色,在这昏暗的地牢中,更显阴森。
看到徒单阿烈后,女人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徒单伯伯。”
徒单阿烈望着眼前的景象,满脸不可思议,眼神中逐渐涌起深深的痛苦自责之色。
他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们终究还是用了那种秘术……杏儿,你父亲若是知晓你做了这些,便是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啊。”
徒单阿烈曾经身为水月山庄的弟子,对山庄自然是怀有深厚的感情,而且也清楚庄内的诸多隐秘之事。
前任庄主辞世后,他始终心系山庄,时常予以照拂。
对于这位体弱多病的侄女,他更是疼惜有加,曾四处奔波,访求众多名医为其诊治,只可惜皆无成效。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侄女最终还是走上了使用禁忌之术的绝路。
听到徒单阿烈的话,女人面容浮现出几分愤恨与扭曲:“徒单伯伯,我只是想要活下去,我做错了什么!?”
徒单阿烈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女人双唇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苦涩:
“我在这世间还有太多太多的眷恋,太多太多的未竟之事,我真的不觉得我这样做是错的。
徒单伯伯,眼下如果您还念着水月山庄,念着我父亲还有爷爷曾经对您的情谊,就把进入神狱的方法告诉侄女我吧。这可能是我最后,能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不知道什么神狱,根本没听说过。”
徒单阿烈毫不犹豫地摇头,脸上的线条紧绷着。
蒲察小花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勾起,带着嘲讽与轻蔑:
“义父,如果是以前,我们肯定被你给骗了。但如今,仙人明确告知我们,神狱是存在的。只要进入神狱,哪怕没有飞升桥,我们也能成为仙界一员。”
“你真觉得,那是仙人?”
徒单阿烈静静地凝视着蒲察小花,目光中满是怜悯。
“我相信。”
蒲察小花眼中燃着炽热的光芒,“如果那不是仙人,又如何能将南金国第一高手的你囚禁于此。义父,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徒单阿烈听到这番话,嘴唇蠕动,却无言以对。
虽然他被最信任的义女下了毒,致使当时功力大打折扣。即便如此,寻常之人想要囚禁他,必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然而,那个神秘人却仅仅只用了数招,就轻而易举地将他的丹田震碎,让他瞬间失去了反抗之力。
那股强大而恐怖的修为,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自己修为处于巅峰之时,恐怕也很难打败那位神秘人。
“谁!?”
一直背对着众人的楚七川,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厉喝。
他猛地扭过头,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射向角落那片阴影之地。
唰!
残影一闪,楚七川快如鬼魅。
几乎与此同时,他右掌迅猛擎起,掌心刹那间涨得赤红似火,缕缕幽寒之气仿若实质,从掌心袅袅娜娜地盘旋而上。
须臾间,便似一层冰冷彻骨的浓雾,迅速向四周蔓延开来,将周遭空间尽数裹入一片阴森凛冽的戾气漩涡之中。
一直在暗处悄然偷听他们交谈的姜守中,心脏猛地一缩,暗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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