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一场席卷全世界的“磺胺风暴”,所有的工业强国都惊讶的发现,中国企业居然利用非常简单的方法从化学染料中提炼出了一种非常有效的消炎『药』,这足以引起世人的赞叹与嫉妒,于是,在嫉妒心的作用下,一些『奸』商开始蠢蠢欲动,试图染指这种可以带来巨大利润的工业品,有的人拿着化学染料的专利申请向本国专利局请求废除中国企业所拥有的『药』品专利权,有的人则通过政界人士,直接向本国专利局施加压力,所以,从“磺胺嘧啶”出现在国际市场上之后,一场“专利战”就开打了,折腾了大半年,才逐渐平息下去,由于中国企业是以“『药』品”这个含混的条目申请的专利,所以染料商人迅速败退,而由于中国是《巴黎公约》的签字国,所以,各国政客确实也实在不好自打脸皮的废除这个专利,最后的结果,中国企业成功的保住了这项足以改变世界的专利。
当然,必要的利益交换是不可或缺的,欧洲工业强国承诺保护这项利润巨大的专利,作为交换,中国制『药』企业也承诺给予一些欧美制『药』企业专利许可,这些欧美企业可以生产磺胺嘧啶及其衍生物,但是每生产一公斤的『药』品原粉,就必须向中方交纳五英镑的专利费,这些专利费收过去后,在几个银行户头上转几圈,然后就存入中国盐业银行,而这家银行是直属于民国财政部的,所以,这些数额惊人的专利使用费就成为了民国财政部的“特别经费”,这个利益链属于国家机密,知道的人非常少,熊希龄是一个。
由于现在国家的各种工业建设都需要巨额资金支持,军队的军费也需要财政部全力以赴,所以,熊希龄对于这笔来自化学工业的“特别经费”非常痴『迷』,现在,他基本上就指望这个财源应付那些堵着财政部大门要经费的各路神仙,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日本『政府』打官司了。
虽然中国企业确实在日本国内单独申请了磺胺嘧啶及其衍生物的专利,但是,由于没有加入《巴黎公约》组织,所以,日本『政府』不必担心遭到《巴黎公约》组织的报复以及随之而来的关税壁垒,再加上日本『政府』与中国中枢『政府』之间的龃龉和摩擦,因此,对于日本的商人和企业肆意侵犯中国商人和企业合法利益的『奸』商勾当,日本『政府』完全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立场,如此一来,日本造“磺胺嘧啶”不仅泛滥成灾,而且不需要向中方交纳任何专利使用费。
日本『政府』的不作为激怒了熊希龄,也激怒了民国财政部,在屡次交涉无果之后,经过审慎研究与讨论,熊希龄决定向日本法院提起诉讼,以敦促日本『政府』尊重国际商业法,尊重中国企业的专利申请,阻止肆无忌惮的侵权行为,维护国际间的正常贸易秩序。
熊希龄将这个决定提请总统批准,但是赵北却对此举非常不以为然,因为在他看来,如果真的想报复日本的话,中国只需要向日本商品征收高额关税就可以了,现在海关基本上已掌握在中国官员手里,中枢可以指挥,而且,对于日本『政府』不保护国际专利的行为,包括英国、法国在内的欧洲国家也非常反感,更为重要的是,日本『奸』商制造的廉价磺胺嘧啶通过国际走私也进入了欧洲市场,这直接影响了欧洲『药』品制造企业的利润,所以,如果中国中枢『政府』以“专利侵权”为借口对日本商品建立起关税壁垒的话,那么,欧洲国家也不会对此进行强烈反对,因为这与“门户开放、利益均沾”原则并不违背,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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