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还很远。
继续从国内抽调精锐师团前往“关东州”是不现实的,毕竟,日本国内也需要驻军,这不仅仅是防备敌对国的攻击,更是为了防备日本平民的暴动,自从日俄战争结束之后,由于没能得到一个卢布的战争赔款,日本国内的经济一直处于低『迷』状态,再加上前年爆发的那场席卷全世界的经济萧条,日本的平民生活正日益艰难,微薄的工资、恶劣的工作环境,以及那凶残的工厂主与地主的压榨,整个日本国内弥漫着一种消极思想,虽然目前还看不见什么革命的浪『潮』,但是如果因为满洲问题而使日本军队大量外调的话,那么谁也不能保证日本平民不会有别的心思。
偏偏这个时候,中国的国防军却开始高调出关北征,谁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位“远东狂人”的眼光会这么厉害,竟然选择这样一个时候在满洲跟日本人过不去,这既可以看作是他敌视日本政策的延续,也可以看作是他向美国进一步靠拢的行动,这是为了换取美国『政府』对中国的支持。
“内忧外患啊。”
想到这里,西泽公雄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放在身边的那只黑『色』的公文包,里头装着一份绝密文件,由于密级太高,这份文件甚至不能通过电报拍发,而只能派专人呈送,但是另一方面,也正由于这份文件太过奇特,日本的外交部门不愿意承担责任,所以,这送信的差事就落到了西泽公雄身上,他现在“平民”一个,即使被人拿去,日本『政府』和军部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此次虽然携带着一份绝对机密的文件,但是西泽公雄却是只身一人前往北京,连护卫的士兵都没有,任何一个武装起来的强盗,就能将他轻易解决。
但是即使解决了西泽公雄,也抢不到文件,因为西泽公雄口袋里就装着一瓶煤油,一旦情况不妙,他将立即把煤油洒到文件上,然后点燃,将文件化为灰烬。
如此小心翼翼,只是因为这份文件太过特殊了,就连西泽公雄这个信使也无权知道文件的内容。
马车继续前行,那坑坑洼洼的乡间土路已经变得不是很好走了,速度也渐渐慢了起来。
这时,西泽公雄突然发现车窗外似乎有支队伍在前进,于是向外望去,却见一支长长的队伍正从北边往南边走,或许是为了给路上的车辆让道,这支队伍成单列纵队,而且每一个人都披着橡胶面的雨披,从那队伍中的战旗来看,这正是中国国防军的一支部队,至于是出『操』归来还是打靶归来,西泽公雄却是不清楚了。
自从联合阵线上台执政之后,这个国家的『政府』军就提高了训练强度,并增加了士兵的实弹『射』击次数,根据日本军部得到的情报,中国的国防军很快就会完成整编,如果这次整编是由以前的那个北洋集团进行的话,日本军部一点也不担心,但是现在,主持此次整编工作的不是北洋集团,而是联合阵线,按照联合阵线的整编方案,这支部队将完全屏弃日本军『操』,改以德国军『操』,虽然这种做法被日本军部元老讥笑为“邯郸学步”,但是也同时引起了日本军部少壮派的忧虑,毕竟,日本军队的强大也是从屏弃法国军『操』、改行德国军『操』开始的,而现在,德国军队在远东地区又拥有了一个模仿者,而且从对飞机的运用来看,这个新的模仿者更有创造力与开拓精神,而这,正是一支弱小军队发展壮大的关键因素之一。
西泽公雄也对此忧虑不已,与别人不同,他是与联合阵线的那位最高领袖直接打过交道的,他绝对不相信少数外国记者对那位赵委员长、赵大总统的形容,那个人绝对不是什么“狂人”,那个人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失,更不是狂妄自大,从局势的发展来看,赵北正在精心的进行布局,而这个局似乎就是用来对付日本帝国的。
西泽公雄提醒过有关方面,但是他的提醒换来的只是政客和军官们的嘲笑,确实,这个时代的中国太虚弱了,就算拥有一位睿智的领袖又能如何呢?毕竟,日本已经是列强了,列强怎么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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