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宴上抽出身就走,连半句废话都没问。
总统召唤,必有要事,这一点陆荣廷是明白的,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他现在却不敢揣测,最近这国内的局势不太稳定,虽然“广东事变”已经宣告平息,但是善后的工作才刚刚起步,总统要忙的事情太多,百忙之中居然还能想起他陆镇守使,仅此一点,就可看出总统对他的重视了。
马车辚辚前行,很快就赶到了总统府,在侍从室接待处稍坐片刻,总统府派了一辆汽车,将陆荣廷接了进去,在居仁堂前停了车,一名副官陪同陆荣廷进了居仁堂。
进去之前陆荣廷向那名副官询问爱子近况,但却被告之,陆裕光昨天已跟着一名长官去了天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赶回总统府。
带着一丝惴惴,陆荣廷进了居仁堂的小会议室,发现这里只有他一个客人,等副官为他上了茶,便端着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那副官就站在他身边,既没有与他套近乎,也没有离开,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古怪。
几分钟后,卫队长秦四虎先走进会议室,然后赵北终于跟了进来。
见总统赶到,陆荣廷急忙放下茶杯,起身相迎。
“陆镇守使不必多礼,请坐。”
赵北也没多客气,与对方握手寒暄几句,便各自落座,秦四虎端来杯温开水,赵北接过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
“陆镇守使近来可是清闲得很啊,我可不像你,这不,刚才结束了一场外交会议,跟外务部的一帮花岗岩脑袋争论了半天,连口茶水都没顾得上喝,现在这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赵北放下茶杯,先罗嗦几句,算是他的开场白。
陆荣廷不知道总统到底找他过来做什么,于是不敢接口,只是点了点头,赶紧也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却是品不出什么味道。
“陆镇守使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把你叫过来,而且特意叮嘱让你一个人过来。”
赵北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言归正传。
“前几天广东的事情想必陆镇守使也知道了,现在‘广东事变’基本上算是平息下来了,虽然叛军的一个首脑人物都没抓住,但是好歹是不打仗了。现在同盟会激进派基本上是树倒猢狲散,已不足为虑,现在中枢最担心的是逃往粤北山区的那个龙济光,他的部队虽然解体,可是据陆军部估计,他身边还带着大约一两千人的队伍,对于广东局势来说,龙济光的这支队伍是个隐患,不能不除。听说陆镇守使与龙济光是儿女亲家,是否确有此事?”
听到总统后面那几句话,陆荣廷心头一紧,这冷汗差点下来了,这几日里,如果说他第一担心的事情是陆裕光的话,那么第二件担心的事情就是与龙济光的关系了。
“总统钧鉴。卑职与龙济光并无姻亲关系,只是与龙济光之兄龙觐光是儿女亲家,龙觐光之子龙运干是卑职的女婿,这门亲事还是许多年前结下的,西南边陲,烟瘴之地,难免以讹传讹,传到后来,卑职竟与龙济光也成了儿女亲家,但卑职确实与龙济光没有姻亲关系。”
陆荣廷急忙分辩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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