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于后勤、情报工作是一次严峻的考验。
这进取中原、一统天下的路还是有点坎坷的,何况还必须考虑到列强的立场。
“诸位不必担心,山西之战,联合阵线庶务委员会也是全力支持的,他们虽然不会打仗,但是他们在政治上是有力量的。此次山西战略,我军依然是军事、政治双管齐下,一方面,我们派遣军队进入山西作战,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利用他们对山西的地方官员和实力派人物进行策动。”
对于总司令的战略,众人没有任何异议,豫南之战表明,总司令的战略眼光总是正确的,总司令的威望也是这么一步一步靠着战绩确立起来的。
关于山西,这大战略既然定下来了,那么剩下的具体作战、进军方案就交给这些高级军官们去制订,就没有必要让总司令『操』劳了。
赵北走到车窗前,向那田野上望去,夏收过去,夏季已快结束,离秋收也不远了,田野上一片金黄,沉甸甸的穗子随着风摇摆,仿佛轻柔的海浪,让赵北的心情更加舒畅起来。
贴身保镖秦四虎凑上前去,在赵北耳边小声说道:“总司令,刚才列车长过来,说离郑州不到二十里,咱们是直接进火车站,还是在火车站外停车?”
“直接进火车站。”赵北收敛心神,整了整军装。
“诸位,马上就到郑州了,现在,注意一下军人的仪表吧,前头的火车比咱们先到十多分钟,想必等咱们到火车站的时候,军乐队和记者都在那里了,咱们作为战胜者,总不能没个好的公众形象吧?”
得到总司令提醒,军官们急忙互相整理了一下军容,一些头发太长的军官也在卫兵的帮助下用剃刀将脑袋剃了个精光,再用热『毛』巾擦把脸,这容光倒也焕发了。
郑州,已在昨晚被联阵部队占领,而且未经恶战。
因为河南都督赵倜反了,在省垣开封宣布加入联合阵线,保卫国会,捍卫宪法,麾下数万军队摇身一变,由“北军”变成了“南军”,成了北洋军和袁世凯的敌人。
赵倜一反,豫北局面立刻变得更加不可收拾,郑州的北洋部队顿时面临着东、南两面夹击的态势,结果原本信誓旦旦要与郑州共存亡的鲍贵卿立即带着自己的第四旅撤离了郑州前线,将数千杂牌部队扔了下来。
郑州北军主将逃过了黄河,郑州防线顿时全面崩溃,所有的北军部队不是跟着一起逃过黄河,就是投降了联阵部队,郑州,就这么易手了。
由于郑州附近地区基本上没有爆发激烈战斗,因此,当总司令乘坐的那列火车进站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座完好的火车站,而那座城市也同样安详。
铿锵的军乐声中,赵北第一个走下车厢,一只脚踏在登车板上,另一只脚踏在站台的洋灰地面上,一只手搭在腰间的武装带上,另一只手扶着栏杆。一群记者由士兵们“保护”着,用架在面前的照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远东的胜利者!”
这是一位德国记者给出的报道标题,没有什么标题比这个短句更合适了,而且这其中的寓意也不言自明。
前来迎接总司令的人很多,除了联合阵线方面的人之外,郑州的头面人物基本上都过来了,就连开封的那位赵倜赵都督,也派了亲信过来,并给总司令送上了一份见面礼。
这份见面礼是一个大活人,名叫张镇芳,是民国临时大总统袁世凯的表弟。
本来,张镇芳是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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