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也相去甚远,但是不可否认,这支军队将成为“联合阵线”最有力的后援,也正是这支部队的存在,迫使袁世凯在选择武力解决南方革命力量之前必须三思而后行,用赵北的话来讲,这就叫做“战略威慑”。
为了增强威慑力,宋教仁和他的追随者仍在继续奔走,打算将同盟会的部队和光复会的部队也并入“联合阵线”,而此次赶去长沙,正是为了与赵北商议此事。
前几天离开九江之后,赵北又马不停蹄的赶去湖南,名义上是为国会选举拉选票,但实际上仍是为了联合阵线武装力量统一的事情,不过他要会见的人不是同盟会、光复会干部,而是共进会领袖孙武,两人会面的地点就是长沙城。
本来宋教仁在结束了江苏、安徽两省的竞选巡游演说之后,是打算按照约定在武汉与赵北会面的,但是等他带人赶到武汉,却得知赵北尚未赶回,于是索『性』从武汉乘船,由长江入洞庭湖,再溯湘江直达长沙,拜会他的顶头上司赵委员长。
“钝初,长沙到了。”
谭人凤的声音打断了宋教仁的思绪,他举目远眺,长沙城墙已遥遥在望,不由感慨万千。
“石屏,当年我们在长沙城组织华兴会,歃血为盟,立志推翻满清,创建共和国家,只可惜策划的第一次起义就失败了,不然的话,或许同盟会也不会在东京成立。”
见宋教仁感慨,谭人凤也叹道:“是啊,掐指一算,差不多快五年了,这五年来,各省同志前仆后继,牺牲者众多,湖南同志是牺牲在前头的,只是湖南地处内陆,消息闭塞,湖南的革命却是大不如沿海各省革命那么引人注目了。当年华兴会起义失败,纪律不严、走漏消息固然是原因之一,可是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满清气数未尽啊,若不是东三省的那场日俄战争,恐怕许多青年也不会这么快就觉醒呢,日俄战争让许多沉『迷』在君主立宪『迷』梦中的青年惊醒,他们领悟到,要拯救这个国家,是不能指望一帮八旗老爷的,只有掀翻皇权,才能建设起一个崭新的国家。”
两人在船头感慨,回忆往事,都是唏嘘不已。随员们都不敢打搅他们的雅兴,不待吩咐,自去船舱取了行李,等船在码头靠岸,便先行将行李搬上岸去,并将赵北派来迎接宋教仁、谭人凤的军『政府』代表领上船,与两人相见。
“经武?怎么是你来接我们?”
见了来人的面,宋教仁颇感诧异,谭人凤也是一样表情。
那人正是胡瑛,此人身份不一般,当年黄兴在长沙发起组织华兴会时,他就是头一批入会的会员,与宋教仁、谭人凤一样,都是华兴会的元老,那年他才十七岁,当时华兴会准备在湖南举行起义,派胡瑛在学校中宣传革命思想,但很快引起清廷地方官注意,迫不得已他只好躲到武汉,时任湖北将弁学堂教官的吴禄贞收留了他,并就此投入了湖北新军工程营当兵,华兴会长沙起义失败后,胡瑛在湖北新军里呆不下去了,于是逃往东京,在那里与同盟会有过接触,后来回国,参与组织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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