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汉面前豁然开朗,墙的那一头居然别有洞天。
“主人就在里面。”老汉回过头去对着那人缓缓道。
那人想也没想,便快步走了进了。
但见,墙的那一头也是一间屋子。摆设成列竟和这头的屋子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头的屋子四面皆是用纯钢所铸造的,在灯火的照耀下,直反射出层层寒芒。
这里若说是间屋子,倒不如说是间囚室来的更加恰当。
“朱雀堂主到。”那老汉忽的朗声道。
此时,迎面走来了两名身着青衣的汉子。
“恭迎朱雀堂主。”左边的青衣汉子道。
“堂主,请出示令牌。”右边的青衣汉子道。
那人不紧不慢的自腰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在微弱的烛光下,依稀可以看见令牌之上雕刻着四个大字――南方朱雀。
那两名青衣汉子看到令牌立时毕恭毕敬的一揖到地。
“老弟,你来了,我这颗心就算是放下了。”
此时,屋内忽的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过了一会,一道身影缓缓的自屋内走来。
但见,来人竟是在湖心亭假冒天机神算,最后自刎而死的老翁。
“师傅。”那两名青衣汉子同时拱手唤道。
那老翁一摆手,两名青衣汉子立时退开两旁。
“老弟,到了我这里还戴着斗笠做什么?”那老翁道。
那怪人缓缓的将斗笠摘下,竟露出了一张已不该活生生的出现在这世上的面孔。
――白水道长。
“哈哈,白水老弟,你比老夫高明多了。你手上所提的是否便是那厮的人头?”老翁问道。
白水道长缓缓的点了点头,伸手将包袱递了过去。
那老翁笑着接过了包袱。
可当他打开包袱的那一刹那,他脸上的笑容却硬生生的僵在了那里。
那老翁反应极快,双手一推,已丢掉了包袱。他连连后退,叱问道:“你... ...你究竟是谁?”
但见,包袱落地,从里面滚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头颅。
这颗面如死灰,毫无血色的人头竟是此际还活生生站在一旁的白水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