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要好好孝敬师傅,徒儿这就去了。”洛刀道。说罢便把秘籍和刀插在背后,径自出洞去了。
望着洛刀远去的背影阿猫心中不禁涌起一份苦楚。
他拾起地上那竹筒,看了又看,悠悠的道:“霜翘,为夫便如你所愿吧... ...‘黄泉不息’?哈哈哈哈... ...好酒啊!”
阿猫又笑了,他不常笑,但今日却似要把一生的笑都汇集至一日里似的。
但他笑的却又是那么勉强,那么无奈,似是逼不得已而笑。仿佛今日不笑以后都没有机会再笑了。所以,即便笑的违心,他也还是要笑。
又或许他并不想笑,只是他不会哭。所以便以笑代哭了... ...
阿猫缓缓一垂手,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口中竟哼起了小调,似在等待着什么。
迷离中,他看到爹娘的样子。他很奇怪,爹娘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早已模糊了,怎么今日竟会这般清楚,难道?他们是来接自己的吗?忽然,他又看到了一张张血淋淋的面孔,他认得这些面孔,每一张都清楚的认得。他们便是血洗村子的马贼,他曾经恨这每一张面孔,恨的真切。可今日这些面孔却模糊的很,根本看不清相貌。难道他们是来向自己讨命的吗?罢了... ...自己这条命早已不属于自己了,自从踏入江湖开始,这条命便属于江湖。既已不属于自己,那又何必在乎是谁把它拿走呢?
洞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声音,来了三个人。
而且,无一例外,都是高手。
阿猫依旧闭着双眼,长叹一声,道:“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