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划了个圈,捏了个决,放在双膝上。他感觉气海之内尚存几分内息。他缓慢的让气在体内行至一个周天,最后又汇至气海,周而复始。他这是在运功疗伤。
过了一会,他脑后渐有青烟冒出。他感到气息渐强,便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任由内力在体内运转。
长久以来,他都没有如此好好调息过了。
他静坐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猫一刻收敛心神,双眼徒然睁开,绿芒暴长。
“阿猫,阿猫,我回来了。”
听得是阿狗的声音,阿猫顿时缓下神来。双手合十又再落下,让内息平复下来。在被人追杀的岁月里已使他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高度的紧张状态。
阿狗一蹦一跳的跑了进来,手中攥着一把野草。
“道哪儿去了?”阿猫问道。
“我给你找草药去了。”阿狗把手一摊,道。
阿猫看着阿狗手中的野草,拿起几根闻了闻,一股青苦的味道扑鼻而来,正是疗伤止血的草药。
“你哪找来这些草药的?”阿猫问道。
阿狗坐了下来,喘着气道:“以前总给干爹打,身上的伤总是好不了。有一次我在对面山头放着牛,就发现这些草药。”
“小小年纪倒还认得草药。”阿猫道。
“我哪里认得。隔壁的小石头上次摔伤了腿,他娘就用这种东西给他治腿,我记下了样子。”阿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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