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便只剩下了原田敬太一个人。
他来到房间一面墙前,从一个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柄插入刀鞘的太刀,重新回到案台前跪坐下,慢慢的拔出刀,伸手从衬衫口袋里扯出一条丝巾,一言不发的默默擦拭了起来。
……
九月七日,中午一点多。
西城,江湾区。
舒眠旅馆,210房间。
“轻……轻点!”
房间床上。
陈青赤着上身躺着。
床尾处,戚怡侧坐在窗边,抱着陈青的一只脚,对着脚底以及脚后跟,还有脚内侧的涌泉穴,太溪穴,然谷穴三处地方,快速的用劲按压着。
而陈青则被按得眉头紧皱,时不时的喊道:“师姐,咱轻点行么?”
然而,戚怡闻言后,根本丝毫不理会他,继续我行我素的快速用劲按压。
很快,当时间快来到一点三十分钟时,戚怡的按压也结束了。
只见戚怡干脆的站起身,来到房间的桌子前,将一坛未拆封的酒打开,然后右手直接拿起,浇琳在自己的左手上,接着又交换手,用左手拿酒坛,浇琳右手。
她直接用练功剩下的酒来洗手!
躺在床上的陈青,看到这一幕后,从床上坐起身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师姐,东城那边的情况真不是我搞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组织起那么大的场面!”
然而,面对他的解释,戚怡只是冷笑一声,说道:“不是你搞的,我把事情告诉你的第二天,那么多报纸就登了高杉直人乱杀人的新闻?很多还都是东城那边的报纸!不是你搞的,你解释时保持着观想状态做什么?”
“师姐,世界上还有着巧合这种事啊。”
陈青一脸无奈道:“至于解释时继续保持观想状态的原因,是因为我喝了酒,而师姐你又太漂亮,我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好巧不巧的‘练精’方面比较强,实在难以控制心中对师姐你的想入非非,怕生出些杂念来惹师姐你不悦啊。”
“呵,你这借口一套一套的,当初在‘嘉龙山’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能言善道。”
戚怡再次冷笑一声,“我懒得继续跟你扯,因为你搞出这些事情的缘故,我们原本对滕川久雄的观察无法继续,流樱那边也警觉的退缩回了租界,军统内部现在在调查是谁泄了密,同时也在调查东城那边事情的幕后主使,我现在每天都得按时签到,能抽出来帮你练功的时间将会越来越少,你自求多福吧。”
当说完这番话时,她也用酒洗好了手。
只见她甩了甩手上的酒渍后,又直接来到房间另一边墙下,用陈青脱在墙根一张椅子上的衣服擦了一遍手,然后便朝着房间门走去,并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旅馆。
陈青见状,只能一脸无奈的跟随相送。
当送走戚怡后,陈青关上房门,脸上的无奈神色慢慢消失,转而变成了一脸若有所思。
“退缩回租界了么……”
看来他的目的,最终还是达到了。
流樱方在东城出现了上万外来打工人联合抗议的大动静后,暂时放弃了来东城进行调查,他们一家算是暂时安全了。
“就是有点对不起师姐……”
东城那边的大动静,当然是他搞出来的!
不过,面对戚怡时,他自然不可能承认。
因为他在东城搞出的大动静,军统开始内部调查泄密者,给原本自由的戚怡整了个签到,每天按时按点的得在特点的地点进行签到。
另外,还得接受内部调查。
当然,以戚怡“神变”高手的实力,要应付内部调查很轻松。
只是,原本轻松自由的工作,突然之间出现了束缚,这几天戚怡可谓非常的不舒服。
而以戚怡的智慧和能力,自然很快便联想到了陈青。
头一天才交代过相关事情,第二天东城就搞出了这种大动静,这让人如何不产生相关的联想?
更别说,戚怡还有着“观察演绎法”的能力。
陈青虽然这几天过来时,每天都会对身上进行一番清洁,但他终究没有戚怡的“观察演绎法”能力,不知道对方能看出什么来,难免的可能会存在纰漏。
所以,戚怡这几天帮他练功时,强度可谓相当大!
时常按得陈青忍不住出声喊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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