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醇香的咖啡被冲泡进杯子里,她端起,正欲起身瞬间,却忽然被坚实的怀抱拢进了怀里。
低沉嗓音落在耳畔,“一夜七次?”
云深:……
热意瞬间染上脸颊,逐渐蔓延至脖颈和耳根。
云深讪笑,“我开玩笑的。”
他却恍如未闻,轻笑,“一次两小时?”
云深:……救命。
咖啡杯连带底座一同被无情撤离,唯有指尖残存余温。
宽大手掌掐住纤细腰肢,另一只手落在脖颈,仿佛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掐断她的咽喉。
“是谁前天晚上哭着说不要了的?”
云深侧过脸颊,埋在他的颈窝试图躲避,“别说了。”
然而,躲避无效。
冰凉指尖不轻不重的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那双深邃的眼眸对视。
“现在看来,原来是口不对心,反倒是我让你失望了?”
云深鸦羽似的眼睫微颤,“没有,你、很好。”
她祈求般看向他,“刚才的话都是开玩笑,你别当真。”
“是么~”
他眸底愈发深沉,甚至逐渐危险。
“在其他陌生男人面前,开这种玩笑?”
云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作死。
她伸手,握住他放到自己下颌上的指尖,讨好的亲了一下。
“我知道错了嘛,很晚了,我好困,去休息了好不好?”
他勾唇,潋滟的莲花目荡起善解人意的笑意,“好啊~”
……
静谧的客卧,云深咬紧牙关,嗓音压抑,眼泪不停往下流。
紧扣的十指,婚戒相抵,传递着滚烫温度。
“停、停下……”
云深带着哭腔小声哀求,“真的不用再证明了,我会死的。”
“怎么会呢?”
他牵起她戴着婚戒的手,温柔的吻了吻,笑意散漫,“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云深吸了吸鼻子,“呸,禽兽。”
“嗯?禽什么?”
粗暴力度落下,嗓音也随之破碎。
云深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非要嘴贱惹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