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迟疑两秒,脚步有些虚浮走过去。
她的声音轻慢地引导:“说啊,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他不知道是喝醉酒变得不要脸,还是本来就有大狼狗的属性:“不走,行不行?”
她悠着烟雾,手搭在栏杆上:“那我凭什么不要走呢?”
他穷尽自己对她有利的优点:“我一定是你追求者里最有钱,你也最熟悉的。”
她对着大四岁的哥哥,却是气定神闲循循善诱:“可是我不需要挑最有钱的,不管是谁,慢慢相处就会熟悉。”
他的大手滑过她的丝绸睡裙,托住她的腰:“我是你爱过最久的人。”
她调侃:“喝醉酒了也记得?”
他在她的袅袅烟雾里看着她:“因为我也爱了你十年。”
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摁灭烟,摸了摸他的头,撸到脑后,粗硬的短发有些扎手。
但她说出的话却是薄情的:
“你觉得那十年对我来说很重要?”
男人高傲的鼻尖滑过她的额头:“至少对我重如泰山。”
她微微扬眉,意思是鼓励他继续说。
他的声音经过酒液浸透,醇厚低沉,有种在呢喃说情话的依赖感:
“我爱你,不能忍受余生都没有你,如果你觉得我不用负责,可以一直来,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保证我会比别的男人都卖力,而且你清楚,以前你通讯录都存我都是Mr.big,我比他们都有天赋。”
真是没想到,温氏银行的一把手竟然要靠这些留住女人。
云欲晚轻嗤一声:“所以呢?”
他贪婪得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可爱:“不要睡别人,只睡我。”
他喝醉了也挺搞笑。
“我是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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