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仁安坐镇南粤祯州多年,诸多政令推行、民生安置,监视水师海防,分内的、分外的,他游刃有余。
“两粤的水师海防无需担忧,虽有贪污之事,但都是小事,毕竟水至清无鱼,只要不影响大局,一松一弛,不过分那就不必太过严厉。”
两粤的海防完备,水师精良,如此背景下,陛下再开了海,这沿海的油水都不需要伸手,海船进进出出,路过都能蹭走些许,不过装钱装得最厉害还得数陛下派来的皇商。
李仁安顿了顿:“倒是新附之地——安南,局势有些棘手。”
“当地部落林立,整日为争夺水源、土地,纷争不休,朝廷屡次调解,却不得要领,适得其反。”
“调解?不如都杀了罢,存地去人,再迁内地之顺民,实我安南之地?”五皇子秦明璋坐在狱卒搬来的椅子上,轻笑道。
李仁安长叹了一声,答非所问:“皆因此地各方纠葛太深,朝廷又身为外来者,才难以平衡,反倒还使得此地的民心更加动荡,每半年必有叛乱发生。”
言罢,李仁安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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