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少钓一点吧,朕怕你把的朕太液池里新放养的鱼都钓完了,朕就不明白了,这鱼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你是不是作弊了?”
秦至回过身来佯作质问道,眼中却带着慵懒的笑意。
“陛下,微臣没有啊,说不定是微臣亲和力太高,所以才能次次满载而归,这饵一下水,鱼就上钩,饵一下水,鱼就又上钩。”卫准打蛇上棍,自夸自耀道。
秦至眯了眯眼,威胁道:“你的意思是说朕亲和力低?”
“微臣不敢,微臣是说陛下您九五至尊、威势甚重,池中之鱼都要畏惧您的威仪,至于司钰,那就是办事太血腥、煞气过重了。”
卫准讨好的笑了笑,在夸秦至的时候,特意还踩了京畿司的指挥使司钰一脚。
“行了,不用绞尽脑汁跟朕耍宝了,办好差事比什么都强,回去吧,朕要批折子了。”秦至摆了摆手,敲打道。
“是,谢陛下,微臣告退。”
窗外的清风扫过御案上的册子,书页哗哗扇动着,纸墨上皆是万年令李仁安家中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