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你的经济实力,有房子,若说自行车,你若想要,随时都能买个新的,何必为了一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折磨自己?”
阎埠贵是懂的安慰人的。
易中海心底那股郁闷压在心底,稍稍好过许多,这么多年了,他对一大妈还是有感情的,哪怕是自私的占有欲。
呼呼呼……
易中海呼吸困难,两眼浑浊,躺在椅子上,浑身颤抖。
“家门不幸啊,我真是瞎了狗眼,竟然娶了那么一个破鞋,都四十多岁了,她居然好意思再嫁给别人,啊……”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吼道。
阎埠贵叹道,“老易,现在法律允许,你也就别为难自己了,振作起来啊。”
刘海中也顺势说道,“是啊,咱们这些日子受的苦不能就这么白白受了,总是要报复回来的,你倒下了,咱们院子就彻底沦为张连山的天下了。”
易中海恨的牙痒痒,这段时间他确实受尽折磨,包括身体和灵魂上的双重折磨。
三个糟老头子开始喝酒吃菜。
刘海中也是喝过好酒的,品了第一口,咂咂嘴说道,“老阎,你下次能不能被在白酒里掺水?”
易中海也喝了一口,只闻到酒味,却感觉不到酒的精髓,叹道,“老阎,你这是在水里惨了点酒啊。”
阎埠贵笑道,“咱们喝的是一个过程,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
后院。
秦淮茹到现在也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一大妈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虽然房子很小,却很整洁,没有一丝拥挤。
“一大妈,您真打算嫁人了?”秦淮茹抱着孩子小声问道。
一大妈笑道,“你这孩子,结婚证都领了,就差一个酒席没办,周末就补,到时候我两头跑着过,会经常回来看你们和孩子的。”
秦淮茹很震惊一大妈的勇气,这段时间她对傻柱也不是很满意,因为傻柱不再是她的舔狗,很都事情必须得听傻柱的,就是想给棒梗塞几毛钱零花钱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惹怒傻柱。
一大妈的底气来自工作,房子,这些都是张连山给的。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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