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灯灭掉。
医术高超的军医,从里面出来。
钟灵毓迫不及待上前,哑着嗓子问:“医生,怎么样?”
军医是沈怀洲的亲信之一,知道钟灵毓是沈怀洲心尖上的人。
他扬起淡笑,耐心安抚道:“灵毓小姐放心,少帅福大命大,已经过了危险期,再观察几日,便没什么大碍了。”
钟灵毓腿软了下去,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大口喘着气。
不一会儿,沈怀洲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他还在昏迷,面色惨白,整个人脆弱得像一张轻飘飘的纸,好像风一吹便能散。
钟灵毓怔怔盯着他,眼里落了泪。
她站不起来,由李副官搀扶着,跟随护士进了病房。
沈怀洲安静躺在病床上。
钟灵毓就坐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李副官吩咐人买来热腾腾的饭菜,钟灵毓没有胃口。
“灵毓小姐,你还是吃点儿吧,若少帅醒了,看到你气色不好,他也会担心。”李副官劝了几句。
钟灵毓只好僵着手,接过一碗热粥。
她喝了几口,就放下了,继续盯着沈怀洲瞧。
夜晚的病房很冷清,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李副官倚靠在墙边假寐。
钟灵毓却彻夜未眠,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怀洲。
隔着十来分钟,她会伸手,去探一探沈怀洲的鼻息,以确保他还活着。
钟灵毓怕极了。
她想到,母亲云素清去世时的模样。
脸色惨白,唇色发青,身上没有温度,冷冰冰的。
她伸进被子,紧握住沈怀洲的手。
他的手宽厚,又暖和。
钟灵毓一直悬着的心,悄悄放下。
新的一天,晨曦降临,钟灵毓终究是抵不住疲惫,埋在沈怀洲臂弯里睡了过去。
沈怀洲是在当天中午醒的。
完全清醒后,他感受到小臂传来的毛茸茸的酥痒感。
低头一瞧,钟灵毓紧握着他的手,乖巧地趴在床边。
她发丝轻扫着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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