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有父亲。”
“孽障!”
凌国公听到他的话后,面色一变。
这孽障是在诅咒他死吗?
不过,想起他的话,凌国公又回过了神。
“取回你的东西,这个家里有你什么东西?”
“当初你离开的时候,可是说过,这家里没有你的任何东西!”
“怎么?如今又反悔了?”
凌虚看了他一眼,呵,这就是他所谓的血缘至亲。
“我来取回邬先生的东西。”
听到他的话,凌国公面色骤变。
下意识地开口反驳“什么邬先生?这里没有那什么邬先生的东西!”
凌虚的目光落在面前,这个急于解释的所谓的‘父亲’身上。
若非心虚,他又怎么可能如此着急解释呢?
“是吗?”
凌虚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凌国公,既然我今日来这儿,自然已经做足了准备。”
“邬先生的东西,你应该比其他人更加清楚,若是我将此事上报陛下,到时候,凌国公一脉的名声,可就要毁在你手里了。”
“你!你这个逆子!”
“凌国公府也是你的家,当初你祖父带你离开的时候,我就应该将你掐死!”
“呵!当初凌国公不也正是那么做的吗?”
若非祖父当初强行带他离开,恐怕他早就死在凌国公的手里了。
现在这般说,凌国公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管如何,今日,邬先生的东西,我一定要带走,凌国公不想给也得给!”
“我若是不给,你又能奈我何?”
凌国公面色十分难看的看着他。
“别忘了,我是父,你是子,你生来就应该听从我的话,而不是反驳我。”
“是吗?”
凌虚抬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午夜梦回之间,凌国公难道不会做噩梦吗?”
“邬家的东西,你不是最瞧不上吗?如今却还用得这般肆意潇洒?”
听到他这话,凌国公也猛地回过了神。
“你……你知道?”
说完这话,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猛地转头。
“你就是那个邬先生?”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他身上。
“我是不是那个邬先生很重要吗?重要的是那些东西本就不属于你们。”
“哦,对了,凌国公,忘了告诉您一句,这件事情太子殿下跟郡主也知道,若是您不愿意,我倒不介意同太子殿下跟郡主诉冤一番,想必他们对这件事情应该也很感兴趣。”
“邬家全部的家产,能抵得上大半国库,相信若是将这些家产上交,陛下也会愿意为我诉冤。”
“你……”
凌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凌国公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却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对了,凌国公也别想着杀人灭口,祖父临走之时,曾留下遗言,凌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应该是谁的,想必凌国公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凌国公确实知道他父亲的遗言,但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父亲已经离世,他立谁为世子,都是他说了算。
他没想到,现在凌虚竟然将这一点挑明了开来。
但他却无从反驳,甚至他都拿出了太子殿下跟福慧郡主的名号,更让他无从下手。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此外,当初我娘的死,可跟凌国公的那位夫人脱不了干系,希望凌国公能尽快将人交出来。”
“你这个逆子,休得胡说八道!当初你娘分明是病死的!”
“当初我娘掌握了邬家所有的家财,我娘一旦出事,那些家财能够落在谁的手里,想必凌国公十分清楚,就不用我一一再说了吧?”
“而且,凌国公以为,我既然敢说出这些话,难道是没有证据吗?”
他敢说出来,自然是早就找到了证据。
所以,这次才会义无反顾的再次返回陵凌国公府,就是为了给他。还有他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你个小贱种,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接着。就看到一个中年妇人急匆匆地往这边走来。
听到他的话后大惊失色,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乱。
等走到凌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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