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说:“不,我并不是嫌弃贵团,贵团乃是抗击日寇的英勇之师,是吾辈学习的楷模。”
“那为什么不肯满足张某的小小愿望呢?”
“日寇举兵侵我河山,吾辈自当兵戎伐之,但我有一兄弟,情同手足,如今已被日军抓获,至今生死未卜,请恕聂某难以从命。”
张灵甫见聂风执意留下,难免有些失落,说:“原来如此,看来聂兄弟还是重情重义之人,不过你若留下,我自当会发动弟兄们帮你寻你的兄弟的。”
聂风苦笑了一下,说:“不劳烦贵团了,我那兄弟和我们一样,是日军全军通缉的要犯,他的情况并非一般人所了解到的,我答应过我的兄弟们,要亲自找到他。”
张灵甫多次挽留,但不见成效,深知聂风已抱定必走之心,倘若再三强加挽留,未免让人感到厌烦,于是说:“既然聂风老弟和众位好汉执意离开,那张某也不好再挽留,就借此杯,以作为诸位送行之酒,还望赏光。”
聂风二话没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特战队的其他人也随着聂风一起,把酒杯里的酒喝个精光。
送行的路上,三零五团营长以上级别的军官全部出来欢送,让聂风感到心里一阵的酸楚,最后走到张灵甫面前,低声说:“张团长,我们走了,保重。”
张灵甫抓住聂风的手,说:“找到兄弟之后若是没有地方去,就回来,我三零五团永远是你的家。”
“近期鬼子会有大的行动,还望张团长保重!”
说完,特战队在聂风的带领下,大步消失在林荫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