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向我军士兵射击,他们每开枪一次,我们都会有一名士兵倒下,中弹部位不是心脏就是头部等致命部位。从此我断定这两个人是训练有素的狙击手!”
“狙击手?”牟田惊呼了一声,接着说“据我所知,在支那军人中,还没有象你说的这样训练有素的狙击手,更何况象二十九军这样的杂牌军?他们怎么会有狙击手呢?”
三岛继续说:“不管您相信不相信,他们都事实的存在着。并且造成我军两百三十八人的伤亡的同时,他们只开了一百五十二枪!”
话音刚落,牟田联队长和田代将军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三岛君,不会是因为害怕,才说出让人为你感到悲哀的话吧!”联队长厉声问道,帝国军人是容不下说谎的骗子的。
“大佐阁下,您觉得我还有必要说谎吗?”三岛不动声色,现在所有的争辩都已经成了徒劳,从小接手武士道精神的三岛,说完话,径直走向门外,完全没有顾及将军的挽留,走到外面,拔出腰间的指挥刀,用手绢擦了擦发亮的刀刃,狠劲刺向自己的腹部,顿时鲜血迸出,染红了脚下的中国大地。
“将军,我愿带兵抓捕那几个支那人,为我大日本帝国洗刷耻辱!”牟田大佐请求将军下令。
“此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即使那些支那特战队屡次打乱我们的计划,但是他们不能动摇天皇的决心,中国的华北,迟早都会插上我们的国旗!”田代面无表情的说着,随即让警卫把通讯兵叫到跟前:“我命令,迅速集结部队,于本月的二十七日,对北平发起总攻!”
七月九日,十一日,十九日,日本华北驻屯军与冀察当局三次达成停战协议,可是都被卢沟桥时断时续的炮声证明是一纸空文。
“现地谈判”给日军赢得了增兵华北的时间,但它却蒙蔽了冀察当局的视线,迟缓了第二十九军布兵应战的准备。
到七月二十五日,陆续集结平津的日军已达六万人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