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高体大,不好对付,所以给他灌了点蒙汗药,等药劲过了,在问清楚他的来历。”
年轻人不以为然,应了一句后,又嘱咐他三人:“问清缘由便罢,不要伤害他性命。”
几个人毕恭毕敬,弯腰说:“是,少寨主请好好休养。”
年轻人上了楼去,几个人继续打扫。
被捆在案板上的俞海南闻听四下无人,立刻睁开双眼。几个毛贼,想害我?你们还嫩那!俞海南想着,身子已经一个骨碌滚下,站在地上,用背靠在案板上。
环顾了一下,四下无人,俞海南便向后抬起右脚,双手摸进脚上的靴子,一只半寸来长的军用匕首从靴子里滑了出来。
年轻人端坐在卧室,擦着手里的南部式手枪。忽然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的下方一直响到卧室门前。紧接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少债主,不好了,那黑脸汉子跑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年轻人立刻打开枪的保险,穿好衣服后打开门,敲门的正是那个稍胖一点的男人。
“别急,慢慢说。”年轻人说。
“刚才,我想去看看那人醒了没有,可是我一开门,人就不见了,只剩下被刀割断的绳子!”胖男人急促的说。
年轻人听了之后,马上冲出门外,向楼下跑去,临走的时候指着卧室隔壁的房间对胖男人说:“看好虎子!”
从大厅到后院柴房,有个院子,不大,有二十米长,十来米宽,年轻人三步两步,就来到的柴房,门口,小二和瘦男人已经把门打开,站在门口张望着年轻人。
见少寨主来到跟前,瘦男人立刻迎上前去,将年轻人迎到屋里:“少寨主,您看,这么粗的绳子都被割断,再说了,那蒙汗药又不是用过一次了,没有两个时辰是不会醒的。怎么这人吃了,这么快就过了劲呢?”
年轻人看着手里被割断的绳子,又打量了整间房子可能隐藏的地方。忽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谁说我喝了那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