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款机。”
“贺钦钦给你们时家花过的钱都够一套房的首付了。”
司玖音不屑道:“高中的时候你儿子穿贺钦钦买的名牌鞋,现在你儿子的工作也是贺钦钦给弄的,你还要反过来怪我和贺钦钦。”
原来是软饭男和软饭男的吸血鬼一家子呀!
吃瓜群众目光更鄙夷了。
“你要做的这么绝,那好吧。”
司玖音瞧着时燕萍身上的衣服:“你身上这件呢子大衣,是贺钦钦刷我的卡买的。”
“你既然这般厌恶我和贺钦钦的话,那你脱下来还给我吧。”
时燕萍听到司玖音的话,下意识摸上自己这件呢子大衣,她还等着过年的时候穿回老家给亲戚炫耀一番。
司玖音看到时燕萍这死出,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怎么你不是很有骨气吗?”
“要么脱下来还了,要么为你的出言不逊道歉。”
围观群众已经在窃窃私语。
“吃软饭就算了,还吃得这么理直气壮,说自己有骨气,我真的要笑了。”
“可不是吗,人家护士都说了他侄子伤的不重在包扎,她还要胡搅蛮缠想从司总身上搞钱。”
时燕萍胸口剧烈起伏,她不想还衣服,也不想道歉。
时燕萍混上居委会小干部这么多年,脸皮厚的和城墙一样,讲道理讲不过司玖音,立刻使出自己在地上撒泼打滚的绝招。
“你欺负我啊!仗着自己有资本有文化,就欺负我这种平头老百姓!”
每次只要她一撒泼打滚,别人就会让着她。
司机小刘一看这位大神往地上一躺,在地上打滚撒泼,立刻伸出了他的正义之手!
小刘精准地一把薅住了时燕萍的衣领子,如同旱地拔葱,将时燕萍拉了起来。
“大婶儿地上凉!感冒进医院了,还得花钱呢!”
“你侄子受了点轻伤,你怎么情绪这么激动呢?”
司机小刘想起时燕萍之前说的“勾引”“不守妇道”,灵机一动把脏水泼了回去:
“大婶,你对侄子这么上心,整的跟儿子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你侄子他爸才是真爱呢!”